睡夢中的池魚隱隱覺得旁邊似乎有人在盯著她看?那灼熱的目光把她給燒的渾身不適,嚴重影響了她的睡眠。

她不得不從睡夢中醒來,睜開眼睛一看,見自己床邊坐著一個人,把她給嚇的瞬間精神了,立馬坐起來,定睛一看發現是白漓時,她鬆了一口氣。

“你之前去哪兒了?”她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模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問。

白漓還是之前那樣,伸手在她腦袋上揉了揉,把她蓬鬆的頭髮揉的跟雞窩差不多,而後笑了,似乎很滿意自己的傑作?

“幹嘛?”池魚不耐的把頭頂上那隻在作怪的手拿開,沒好氣說到:“別亂搓我頭髮。”

她的頭髮太長了,每次打理都要花不少時間,還是在沒盤發的前提下,要是被他揉亂的不像樣,她還不知道得收拾到什麼時候。

突然想到前面兩人在床上發生的事情,她尷尬了,頭低低的看著下面,耳邊傳來自己鏗鏘有力的心跳聲,她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

“怎麼好端端的臉紅了?”白漓打趣:“是想到什麼事情了?”

池魚暗地裡翻了翻白眼,明知故問有意思唄。

“想知道我喝醉的時候有沒有說糊話。”她動了動屁股,想往旁邊挪挪。

實話實說是不可能的了,只能強行轉移話題,讓自己脫離更尷尬的境地。

不想被白漓一把抱了回來,他急切說到:“是說了不少,不過那可不是醉話,明明就是酒後吐真言。”

她酒後吐真言?她吐出來什麼了?池魚欲哭無淚了,她不過是想轉移話題而已,沒想到她喝醉時還真說了不該說的話。

池魚把視線撇到一邊,白皙細膩的臉更紅了,她不敢和他對視,不自然道:“你厲害你說了算。”

心裡默默腹誹:你好歹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新新青年,臉皮應該比較厚啊,即使在面對帥哥時也應該刀槍不入,怎麼能因為幾句酒後的糊話而不自在呢?你應該撲過去,把他吃的連骨頭都不剩才對。

池魚給自己做思想工作,在心裡給自己加油鼓勁兒。

白漓喃喃自語:“什麼叫我厲害我說了算,明明……”後面的聲音是細弱蚊蠅。

調整好情緒後,池魚直視他,兩手抱著他的胳膊,身體往白漓的身邊靠,對他調皮的眨了眨眼睛,問:“給我說說唄,你之前去哪兒了?”

正視自己的心意後,池魚撒起嬌來也是得心應手,她靠在他身邊“威脅”道:“不說的話,我就當你是去外面找女人了,得收拾你。”

她的右手舉起來,準備若是他不說的話,她直接捏下去。

白漓對她突然的轉變感到詫異,但更多的是驚喜,剛剛不是說自己是酒後胡話?怎麼這會兒又……

他溫柔的看著她那隻欲作怪的手,也伸過手去,和她十指緊扣,見她沒有排斥,他又把她往自己懷裡拉。

“承認自己沒有酒後說糊話了?”

算是吧?她以前也不是對他沒感覺,只不過因為沒談過戀愛的關係,她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怎麼樣的感覺,不確定自己對他的感覺是不是喜歡。

直到她想到了一句話:如果一個人的身上沒有用任何的香水,但你卻十分喜歡他身上的味道,那你十有八九喜歡上這個人。

再聯絡到自己對他的種種,她可以確定自己真的喜歡他。

“嗯……”拉長的尾音代表了預設。

白漓也不戳穿她的心思,只不過把她抱的更緊了,感受胸腔裡傳來的有力心跳聲,他的下巴輕輕的抵在她的腦袋上。

“你不是擔憂我和你的事情沒有結果嗎?我去找過來人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