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他現在心裡不禁的有個嚴重的問題,那貂蟬去哪了?

難道貂蟬真是羅老師虛構的?還是說貂蟬,還沒被王允遇到?

畢竟,不管《三國志》,還是《三國演義》,還是其他史書,都有這麼一個女子存在。

這讓他不由得想起了,他喜歡玩的王者裡,呂布那句經典臺詞:‘我的貂蟬在哪裡?’

他現在跟遊戲裡呂布一樣,也有這個疑問。

“呼呼呼~在下失態了,教德明兄見笑了。”

王定連連大口呼吸,心情逐漸平復下來,彬彬有禮道。

“叔安兄這說的哪裡話?換做我,也會這般失態,走叔安兄,我們一同入太學。

說來,在下自打太學停課,有些日子未到太學了。”韓茂看向太學,精神恍惚道。

“嗯,宮變時,停了幾日,這不時局剛剛穩定,又有幾個博士弟子復課。

對了,你是哪個博士弟子的學生?”王定點了點頭,他想了想問道。

“我不是哪個博士弟子學生,我是旁聽生。”韓茂微微一笑道。

“啊?”

“你就是那個旁聽生啊?啊,我想起來了,你是韓御史中丞之子對嗎?”

王定大吃一驚道。

他怎麼也沒想到?跟他聊的甚歡的是那個旁聽生韓茂。

“對,是我!”韓茂苦笑著,點了點頭。

若非旁聽生,他沒有資格入太學,人家博士弟子不收他。

“我觀德明兄談吐不凡,著實不該啊……”

“我不想入學!”

“怪不得,我就說呢!”

“小六,走了,跟上。”

“來了。”小六應道,連忙撒腿追上。

就這樣,韓茂一行三人入了太學,韓茂走在大道上,放眼看去,偌大的太學明顯有些蕭條。

太學經歷了黨錮之禍,抓捕關押和黨人有關係的太學生千餘,加之靈帝劉宏光和元年,又創辦了鴻都門學。

從此,靈帝劉宏取士選官,太學只佔極小部分,而大多數從鴻都門學去選。

這就造成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與日益鼎盛的鴻都門學相比,顯得沒落了。

饒是如此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太學在經學之上得天獨厚的底蘊,乃鴻都門學無法相提並論的。

而韓馥之所以讓韓茂入太學,而不是鴻都門學,原因就在於,他看的更深遠,鴻都門學乃靈帝的喜好。

一朝天子一朝臣。

鴻都門學能學到的東西,在太學也能學,而太學能學的,鴻都門學未必。

要知道,普天之下,論經學的底蘊,太學舉世第一,鴻都門學拍馬也不及。

而韓茂一入太學,他發現他應該純粹是想見識一下這大漢最高學府太學的。

至於,他本來有過打算來太學招攬人才的想法?

也都被他拋之腦後了,開什麼玩笑?

他父親冀州牧的任命沒下來,他空口白話,無憑無據,他拿什麼來招攬人才?

他現在只想在太學裡,看看能不能結識一些志同道合的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