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白如冰才放開舒月,舒月緊緊的抱著他,沉浸在剛才的幸福中。

這時有人進來報告,兩人迅速分開,將軍坐到椅子上,這才讓人進來。

是青城方向來報,大正加緊練兵,有再次來犯龍潭官道跡象。

這次大正有了鐵軍,再次攻打官道隘口就不會象過去那樣一窩蜂式的打法,肯定會打組合拳,這倒是不得不防。

就算李兵是鐵軍主官,奔著放長線釣大魚的方針,也不能為一次小的戰鬥暴露身份,那將前功盡棄。白如冰讓偵探回去告訴李兵,見機行事,不得暴露身份,必要時可以讓我部做些犧牲讓步,讓他在大正那裡站穩腳跟。

來人領命,抱拳施禮退出大帳。

白如冰:“舒月,你來。”他招呼舒月到地圖旁。

白如冰:“你看,如果大正還和以前一樣出西門從正面襲擊我隘口守軍,假定他會派小股部隊進行偷襲,然後派大部隊配合推進,你說,這樣的打法我們怎麼應對?”

舒月:“官道南口易守難攻,大正幾次攻打都沒討到便宜,這次十有八九不會強攻,我覺得,他們不一定派大部隊行動,倒是有可能派鐵軍組織暗殺,破壞守軍的防守陣地。”

她接著說:“因為峽谷狹長,他們就算拿下入口,進到腹地仍有被包圍的可能,所以,派大部隊進來意義不大。不如派小股部隊進來跟你搗亂,一則擾亂軍心,二來可以練練兵。”

白如冰:“說的好,大正練兵只是假象,讓我們以為他們要大舉進攻我陣地,其實真正的目的就是讓鐵軍在暗處捅刀子。”

白如冰衝舒月豎起大拇指啊:“舒月,你進步了!”

舒月被他說得不好意思:“哪裡,還不是天天跟著你學的,也不過是一點皮毛。”

白如冰:“何止是皮毛,你的這些主張,可以率兵打仗了。”

舒月頭搖的像撥浪鼓:“算了吧,我跟著你就挺好,我可帶不了兵!”

白如冰:“你就是能帶我也不會讓你帶,我白如冰一個男子大丈夫,連憐香惜玉都不懂得,你敢把終身託福給我嗎?”

舒月:“如果需要,我可以為將軍撲湯蹈火,我們之間,不分丈夫娘子,你就是我的,我就是你的!只要需要,披掛上陣也未嘗不可!”

白如冰起身重新把她攬在懷裡,今生今世,得到這樣一位女子,是幾世的修行造化才得來的。

今生有你,足矣!

過了許久白如冰才放開舒月,重新坐到案前,奮筆疾書,寫好又拿起看了一遍,感覺可以了,這才喊來隨從,把剛才寫的給朝廷和六王爺的書信派人火速送走,這裡戰事正緊,哪有時間接待這些皇親國戚,再說,就一個安全都保證不了。更不用說條件簡陋,那些達官貴人根本就沒地方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