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冰:“如果是這裡就好辦了,我們直接到石溪鎮,再迂迴到出口山上,這樣就避免了從一頭佈局的風險。這樣吧,梅幫的兩個弟兄辛苦一趟,按我們今天的方案你們走一趟石溪到山坳的路線,回來再詳細制定攻打的計劃。”

白如冰:“狗剩子兄弟這次就不要去了,好好歇息幾天,等到那天去包圍韋彪,還需要你來帶隊前行。”

狗剩子:“我想我對那裡熟悉些,去了可以少走彎路。”

白如冰:“他們兩個也算是熟門熟路了,相信他們會把任務完成好。你已經在韋彪那裡暴露,還是儘量不要在他周圍露面,減少不必要的麻煩。”

三個人應聲出去,白如冰又在地圖上看了許久,還在一些地方做了標記,舒月看不懂,就站起來活動筋骨。

舒月:“將軍,剛才你跟我說有話要說,我想不是打韋彪的事吧,到底什麼事要告訴我?”

白如冰心裡暗暗叫苦,沒想到自己耍了個小把戲,給識破了。看來,不說出來,這一關是過不了。也好,反正要說,早說比晚說好。

白如冰站起身,走到舒月跟前,看著他說:“還記得我去殿前領賞的事嗎?”

舒月點點頭,這才幾天的事,怎麼能忘掉。

白如冰:“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我以為只要我不去理會,這件事會不了了之,誰知這個時候過來添亂。”

舒月一臉懵,這都哪和哪啊?

白如冰:“上次跟你說了皇帝賜婚的事,我本以為這件事離我們很遙遠,因為大敵當前,離打敗大正消滅韋彪還有些時日,所以沒往心裡去,找個合適的理由找皇帝讓他收回成命,誰知,昨天飛鴿傳書,六王爺要帶一眾人馬慰問軍隊,隨行的人員名單裡,竟然有公主!”

白如冰:“且不說他們來的是不是時候,光是大江兩岸的局勢,就不能過來這麼多人添亂,如果這些達官貴人一旦有個什麼閃失,讓敵人偷襲,再劫持幾個人質,我們的戰爭優勢馬上就失去了。”

白如冰氣憤的說:“簡直就是胡鬧!我馬上回復他們千萬不要來,如果實在阻擋不住,只有派重兵過江,把他們擋在一百以外,不要過江到戰場。”

白如冰攥著舒月的手,無奈的說:“我能做的,只有這些。”

舒月也是無助的看著他,把頭埋在他的胸口。

白如冰:“反正現在又不是逼著大婚,也沒什麼,怕的是公主死纏爛打,又生出什麼么蛾子來。”

舒月:“朝廷的事我不懂,我聽你的,只要不讓我離開你,我有沒有名分都不重要。”

白如冰:“說什麼那,不給你名分,我這算什麼?放心,我來處理這件事,再棘手,也要還你一個公道。”

舒月再次把頭深深的埋在他的胸膛上,眼淚簌簌淌下。

白如冰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用另一隻手托起她的臉,舒月閉著眼,白如冰俯下身,吻了上去。

就像是一股電流,從頭一下子就通到了腳底,舒月從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原來,愛,可以這麼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