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專案面臨的最大困境,就是釘子戶,有釘子戶在,導致長城專案至今還沒有正式動工。”

“若能將那些釘子戶解決,專案也能往前邁進一大步。”

聞言,許永江敷衍的笑了笑,臉上是公式化的笑容:“你說的那些問題卻是存在,但這些問題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總不能讓你說兩句我就答應你,畢竟說誰都會說。”

“許先生說的沒錯,說是誰都會說,但能做到的人卻沒幾個。”

現在長城專案最大的難題和問題,都是那些釘子戶。

同樣的,也是因為那些釘子戶,導致專案的程序受到影響。

甚至在後世,那片區域的釘子戶還沒被解決,反而變得愈發頑固,頑固到聞名全國。

聽見江河的話,許永江掀了下眼皮子:“所以你和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你想告訴我,其他人解決不了的事情你能解決?”

“沒錯。”

在許永江略顯冷淡的笑容中,江河

說道:“今日我來找許先生,就是為了說這些,我有辦法讓那些釘子戶遷走。”

此言一出,迎來的是許永江的輕笑聲,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江河:“江河,可知道釘子戶為何叫釘子戶?這麼多人都沒辦法讓他們遷走,你又哪來的底氣?”

深知現在的釘子戶有多難纏,江河沒有回答許永江的問題,轉而說道:“許先生可敢和我打個賭?”

沒等許永江回答,他便往下說道:“就賭我能不能把那些釘子戶遷走。”

“要是我能讓那些釘子戶都給遷走,許先生就把長城專案交給我,反之亦然,若我沒有做到,再不會提專案的事。”

面對許永江的注視,江河毫不退縮。

與此同時,許永江打量著一臉淡定認真模樣的江河,不由得眯起眼睛。

釘子戶最是難纏,每次拆遷或者建設專案,最怕碰到的也是釘子戶,許永江並不覺得,江河有讓釘子戶遷走的能力。

心中認定江河辦不到,許永江答應的倒也乾脆:“行,要是你能讓那些釘子戶遷走,我就把長城專案交給你。”

終於等到許永江鬆口,目的達到的江河也沒在意對方是不是為敷衍自己,露出一個真誠的笑容:“我不會讓許先生失望的。”

明白過猶不及,說完這句話,江河便起身提出告辭:“今日是我叨擾許先生了,我們下次見。”

沒怎麼將他的話放在心上,許永江隨口應和一聲。

告完別,江河沒有多待,轉身離開辦公室。

走出許永江的辦公室,江河笑容大了不少,目前看見事情是暫時成了。

瞥見前面的衛生間,江河剛好想上廁所,便朝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等江河上完廁所洗手出來時,卻在臨出去前看見一道眼熟的身影。

定睛一看,身影的主人正是胡康飛。

眉心狠狠跳了一下,江河顧不得思考胡康飛為何會出現在市政府辦公廳,飛快的往廁所裡面退去。

萬一被胡康飛撞見他在這兒,縱使有十張嘴,也難將人給糊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