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興業進來後,視線轉悠一圈,最後停留在林章喜身上:“喂,你是那個姓林的?”

聞言,林章喜眉頭不著痕跡的皺了一下,臉上露出一個笑容,笑呵呵的打招呼:“你就是胡先生吧?”

“嗯。”

確定胡興業的身份後,林章喜滿臉熱情的招呼他坐下。

待雙方坐穩後,他才開始做自我介紹,隨後又為胡興業介紹起江河。

方才胡興業自進來就斜著眼睛,只以為江河是林章喜的秘書助理之類的,注意都沒怎麼注意。

現在聽到他的介紹,才捨得施捨一個眼神,這一看便不得了了。

早在胡興業進來時,江河便注意到他,心中暗道不妙。

果然,看清江河的臉,胡興業瞬間變臉,眼睛噴火,語氣也變得陰陽怪氣:“呦,我還以為是誰呢,真是晦氣,早知道就不答應我爸來見面了。”

隨即又瞪向林章喜,把他也給一塊怨怪上了:“林先生,交朋友得擦亮眼睛,別什麼不三不四的人都一塊帶來,我瞧著周圍的空氣都給汙染的不乾淨了。”

說話時,直接把嫌棄給表現在臉上,輕蔑之意顯而易見。

林章喜不是傻子,自然察覺出二人的不對勁,心中疑惑也不好表現在臉上。

直到中間胡興業接電話暫時離開,林章喜終於找到機會,拉住江河,小聲問道:“江兄弟,你和那位胡先生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想起在餐廳時發生的一切,江河有些頭疼,早知道要見胡興業,當時就稍稍或者隱藏下自己。

小人是最難纏的,尤其是胡興業這種小人。

“江兄弟?”

江河也沒隱瞞,把餐廳發生的事大致和林章喜說了一遍,末了頭疼道:“當時我不知他身份。”

從江河嘴裡得知事情經過,林章喜悄悄看了眼胡興業,也陷入苦惱中。

在其接完電話回來前,林章喜再次小聲說道:“江兄弟,我知道你不喜歡那位胡先生,不過誰讓人家背景不簡單,等會你就稍

微忍耐些。”

“看在他的身份上,儘量忍耐,能讓就讓。”

面對林章喜的勸告,江河面上未語,心中卻不住苦笑。

他清楚林章喜的想法,但以胡興業的性子,不是他想忍耐就忍耐的,餐廳的事恐怕已經被其記恨上。

同時,胡興業也打完電話回來,林章喜趁機又和江河使了個眼色。

重新回來後,胡興業斜著眼睛看向江河,恨不能將他直接趕出去似的,語氣也愈發的過分:“我要是你,都沒臉出現在這兒。”

待他嘲諷完,江河才佯裝不解的開口:“胡先生,我怎麼不明白你的意思?”

見江河還敢否認,胡興業更是氣急敗壞,指著他便罵道:“餐廳的事也可沒忘,要不是你替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說話,我怎麼可能會被其他人說閒話?”

越想越氣,胡興業又瞪了眼林章喜:“姓林的,你他媽到底什麼意思?我是代替我爸來談合作,不是讓你找人侮辱我的!”

沒等林章喜說話,江河先開口了:“胡先生,我真不明白你的話是什麼意思,我現在是第一次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