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胡興業的離開,餐廳的客人也紛紛移開視線,繼續各自的事情。

裴長青就站在許天嬌旁邊,聽見她的哭聲,下意識扭頭朝江河看去。

注意到裴長青的視線,江河有些頭疼,對他揮了揮手。

從來沒過什麼哄女人的經驗,裴長青當即點頭,十分識趣的退下,把位置讓給江河。

過來後,江河抽出一張紙巾遞給許天嬌:“許小姐,先擦擦吧。”

接過江河遞來的紙巾,許天嬌只是捏在手裡,抽噎不止,眼睛很快就紅了一圈。

深吸一口氣,江河直接把放紙巾的小盒子放到許天嬌面前,出聲安撫道:“許小姐,你別哭了,剛剛那個胡興業的話,你不用放在心上。”

大致也能猜出來許天嬌為什麼哭泣,江河斟酌著開口:“在我開來,女人絲毫不比男人差,尤其是許小姐。”

“不管自身能力還是什麼,都要遠遠勝於大多男人,至於胡興業,更是和你不能比。”

雖然他不知道胡興業是什麼身份,但從對方各種直男癌的表現,整個就一屌絲,能力和許天嬌完全不是一個等級。

說來說去,胡興業就是缺少社會的毒打,嘴才會那麼欠。

若放在後世,早在胡興業那番腦殘言論出口時,就被人給動手揍了。

隨著江河的安撫,許天嬌的抽噎漸漸小下去。

見她哭的沒那麼狠了,江河再接再厲道:“許小姐,為一個不值得的人的話哭,完全沒必要……”

受到江河的安撫,許天嬌抽出一張紙巾,擦拭了下眼角,帶著些鼻音道:“多謝江先生安慰我。”

道謝的同時,許天嬌也有些恍惚,不由自主的設想起來,如果她能早點遇到江河,一切是不是都會不一樣?

許天嬌工作那麼久,時常能從別人嘴裡聽到閒言碎語。

包括她那些同事,也在背後說過,她能有如今的地位,都是靠身後的背景。

可以說,這麼長時間以來,江河是唯一一個對她說,她的能力不弱

於那些男人的。

不知許天嬌的想法,見她情緒恢復的差不多,江河主動說道:“現在時間不早了,我送許小姐回家吧。”

“好。”許天嬌感激的衝江河笑笑:“多謝江先生。”

“無妨。”江河擺擺手,並沒將這種小事放在心上。

許天嬌的住處距離餐廳並遠,十幾分鍾後,車子在她家門前停下。

把人送到家後,江河沒有多待,便提出告辭。

剛調轉車頭準備回家,他放在兜裡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江河拿出手裡看了一眼,是林章喜打來的電話。

電話一經接通,對面便傳來林章喜的聲音,帶著幾分急切的味道:“江兄弟,你現在在哪?”

“我現在在外面,林先生可是有什麼事情?”

“有好事,而且還是天大的好事。”林章喜聲音充滿興奮和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