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的手段很多,但從何處著手可就有必要斟酌一下了。

畢竟他們需要的是儘快出結果。

就在別人還在思考時,湯醴率先道:“這還不容易,給他吃上一頓鞭子,他當即就老實了。”

這樣的刑訊絕手段非上上之策。

陳恪不做應答,徐允則開口恭問道:“陳教官,你是否有辦法了?”

沉思了一下,陳恪笑了笑道:“是有個辦法。”

說著,陳恪把心中的想法與幾人做了個簡單交流。

辦法很簡單,無非就是先割*腕,之後矇眼用水滴仿造血流,以此而擊垮其心理防線。

但此種方式只能用一次,且耗時頗長。

而且一旦此種方式失敗,被審訊之人心理素質會得到一定程度的提升,再想讓其開口會變難。

說了辦法以及擔憂,徐允恭道:“不試怎知能不能成,總得先試試,若實在不成的話,再想其他辦法。”

倒也是這個理兒,徐允恭開口打消了陳恪的顧慮。

說著,陳恪下定了決心,嚴肅吩咐道:“湯醴,常森你們兩個去辦,記住,嚴格按我說的去做,別給他給我搞死了。”

湯醴和常森從始至終就沒給過宋鳴好臉色,由他們去做這個事情也更能衝擊到宋鳴的心理防線。

得了吩咐的湯醴和常森躍躍欲試,二人當即便去了宋鳴房間。

徐允恭沐晟二人則侯在房間外面隨時準備給宋鳴錄供。

他們這些人當中也就徐允恭和沐晟字寫的最好,錄供這個事兒自只能是非他們二人莫屬了。

陳恪則回了自己公房,靜候著佳音了。

宋鳴房間中。

見到湯醴和常森,宋鳴嘿嘿諂媚笑著,道:“二位公子,小人該說的都說了,何時才能放小人回去?”

即便他身上再無他事,至少也有知情不報吧?想要回去可沒那麼簡單。

湯醴也不做廢話,操起手中匕首,亦步亦趨走至了宋鳴身旁。

在宋鳴驚懼的眼神中,卻隨之抬手割斷了綁縛在宋鳴身上的繩子。

繩子被割斷,宋鳴從驚懼中回過神來,當即面露欣喜,拱手致謝,道:“多謝公子,公子放心,小人定...”

這是以為放他走了?

在宋鳴的道謝中,湯醴二話不說直接拉過送的左手,在其手腕處理拉了一刀。

頓時,鮮紅的血便淌了出來。

“哎呀...公子這是何意?”宋鳴右手搭在左手腕處,滿是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