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接人的是湯醴幾個,是否使陰招,那還是他們說了算的。

陳恪開口,湯醴一副受到了冤枉的樣子,道:“我不是那樣的人,我雖與範深交過手,但那事已經過去。”

湯醴已經明確表示,此事也就簡單了。

他若摔了範深,那可不只是小肚雞腸了,還有背信棄義。

“聽見了吧?快倒!”陳恪再次倒。

這次,不等範深回答,等候在下面的徐增壽便急急,道:“你若不倒,換我來!”

反正依次都是要倒的,換誰來都一樣。

“你來什麼你來,不用!”範深開口。

剛出言,便一個猛子從後紮了下去,並未給所有人反應時間。

也就是湯醴等人一直拉著手,不然怕是真得摔慘了。

就這,在範深倒下的時候,眾人還因胳膊上突然砸下的重力牽扯,悉數倒在了地上。

瞧著如此,在一旁等候著的徐允恭等人,立即上前拉起了幾人。

湯醴起身後,大概是擔心別人說他故意,隨之解釋道:“陳教官,我們用心接著了,沒摔了範深的意思。”

陳恪知曉實際情況,自是不會多加責怪。

對湯醴的解釋,隨之出言道:“我知道,下次你們再倒下的時候與下面人說一聲,讓他們有個準備。”

有了準備,在落下那一刻稍微用些力氣,就不至於摔倒。

陳恪理解,湯醴等人寬心了。

本就不是故意的,若被懷疑,還怎有心思繼續下面的訓練。

有了範深的嘗試,下面人在倒下之時也有了經驗,倒下之時倒也沒浪費多少時間。

沒用多久,幾人便悉數嘗試到了對隊友的無條件信任。

“彼此增添信任,可使你們在戰場中默契配合,從而增加取勝的勝算,接下來,你們可互相切戳一下拳腳,有在這些方面實力較弱的,你們可幫著提升一下。”

這樣的訓練並非陳恪的強項,自是需他們自己摸索。

至於在這些方面同樣很弱的袁朗和劉修亮,便就需要其他人幫忙提升一下了。

“沐晟,你與徐允恭幾個幫袁朗和劉修亮在這些方面多做一下訓練。”

沐晟在其大哥沐春病逝後,襲爵鎮守雲南,曾率兵討伐過交趾,武力值並不低。

由他來教授袁朗和劉修亮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聽了陳恪吩咐,沐晟二話不說便應了下來。

“陳教官,你要不也練練?”沐晟問道。

能得黔國公親傳,倒是個莫大的榮幸,可他也不是那塊料,怕是學不會。

“不必了,我也沒有領兵的打算,沒必要學。”陳恪直接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