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既願注重訓練,一切也就變得更為容易了。

在之後的訓練中,陳恪開始逐漸把之前準備好的訓專案提上議程了。

畢竟這些人都是要領兵的,因而如何排兵佈陣,變成了不可或缺的必要一步。

為了鍛鍊他們在複雜地形中能夠隨機應變,陳恪也在不斷的變化沙。

防守雙方輪流來做,比試結束之後,便相互點評。

既總結自己的不足,也總結別人的。

不管勝負,找出不足再加以改進,如此也能對自己不斷的加以精進。

每日訓練結束吃過晚飯,不用陳恪催促,眾人都會在沙盤上擺上那麼幾局。

各種環境,各種風格的對手見的多了,等真正需交戰之時,就是閉著眼睛都能夠取勝了。

他們主動些,陳恪也就能省些事。

晚上,他們自己在沙盤上對戰。

白日,陳恪便可訓練些其他的了。

首先,乃是信任訓練。

上了戰場,你所能信任的只有你的隊友。

因而,對隊友無條件信任是必須的。

範深站於一人多高的高臺上,其餘人面對面拉著手站於下面,要求範深從後倒下。

這麼點高度,這麼多人接著接肯定是能接住的,主要看的乃是範深是否對這些人絕對的信任。

畢竟這些人若不誠心接著,倒下去肯定是要摔到的。

最關鍵是,最前面站著的還是湯醴等人。

要知道,湯醴與他前不久才剛爆發了矛盾的。

“愣著作甚,快倒。”陳恪催促。

範深扭頭,遲疑著道:“真的要倒?”

若不倒,幹嘛要浪費那麼多周折。

陳恪給了他一個白眼,道:“與你開玩笑不成,快倒,你若不敢就換其他人上。”

說不敢那是對範深的侮辱。

範深頭一抬,道:“誰說我不敢了,我這不擔接我的人使陰招嗎?”

讓湯醴等人接著,這乃陳恪故意為之。

總不能從大學堂出去,他們相互之間依舊矛盾重重。

到時候,朝廷用得著之時,難到還得考慮他們相互之間又沒有隔閡嗎?

主官都不和,下面的兵丁能一條心嗎?

範深的擔憂出言,陳恪並未直接回答,而是問道:“湯醴,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