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隆對湯醴等人已經沒有信任了,不管湯醴他們說什麼都是徒勞。

既然沒辦法解釋,那只有用實際行動表示了。

說著,湯醴幾個便主動帶頭繞著校場開跑起來。

才剛邁出幾步,李景隆道:“不必了,我現在請家父上摺子去。”

上摺子的意思很明顯,讓老朱同意他離開軍將大學堂。

說著,抬腳便往營房走去。

即便你爹願意為了你給老朱遞摺子,但也得看老朱是否同意吧?

老朱沒同意,你便罷訓,是幾個意思?

李景隆頭也不回的就走,陳安九問道:“伯爺,怎麼辦?”

看陳安九那架勢,已做好了陳恪一聲令下,直接把李景隆抓回來的準備了。

但陳恪笑了笑,並未下達這個命令。

李景隆既然已經揚言要離開軍將大學堂,那說明很快就不是他的人了,他何必還要去管?

最後李景隆若是沒能離開,便不再是輕鬆就能回來的。

到時候,再對他翻這個舊賬也不遲。

“不必了,他不是要走嗎?讓他走!”

這大學堂又不是進來就出不去的,誰想走任何時候都可以。

李景隆走出幾步,陳恪便衝著湯醴等人,問道:“你們幾個要走嗎?要走的話,一塊寫摺子去,我準了。”

他們若都寫了,反倒正好。

沒想到,湯醴幾個竟是直接帶頭繞校場跑了起來。

都已經接受懲處了,那肯定是不會寫摺子了。

既不寫,那訓練肯定是還得繼續的。

今日的訓練,依舊是佇列訓練為主。

這些人缺乏的就是一個令行禁止,以及與隊友間的協同配合,既如此那自是需要在這些方面下點兒功夫的。

不過,這幾日的訓練還是有些成果的,再練上幾日,便可穿插著些別的內容一塊練了。

晚上,吃過晚飯後,陳恪便開始專研孫子兵法了。

這書他前世也曾大致翻閱過,但那個時候是當做無聊打發時間用的,可現在他做了這軍將大學堂的教官,總得往深專研些才是。

若不然,又怎能教授了那些大部分都瞭解兵書之人?

正讀著,陳安九匆匆跑來稟告,道:“伯爺,李景隆病了。”

好端端的,怎說病就能病了?

李景隆雖說已表示要離開大學堂了,但現在不也沒離開嗎?

既病了,他也不能不管。

放下兵書,陳恪起身道:“走,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