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既能審訊出來,他們又何必浪費感情。

“先去錦衣衛瞧瞧再說吧。”對這個事情朱雄英並未答應死。

看來朱雄英和朱標一樣,對錦衣衛並不認同。

認可不認可的,這個事兒陳恪可做不了主。

沒用多久,陳恪和朱雄英又很快趕往了錦衣衛衙門。

進了大門,陳恪代替朱雄英報上了大名。

錦衣衛乃天子親軍,整日牛哄哄,報上大名能管用的還得是朱雄英。

一聽朱雄英身份,有校尉隨之點頭哈腰,道:“指揮使吩咐了,殿下若願去牢房,直接帶殿下過去就行,殿下若不願去,便帶殿下去客廳,指揮使馬上來見殿下。”

朱雄英還是太年輕,完全不知錦衣衛牢房險惡。

那校尉出口後,竟是微微一笑,道:“有勞了,我直接去牢房就行。”

朱雄英做了選擇,那校尉胳膊一伸,道:“殿下,請吧...”

朱雄英抬腳就走,陳恪緊隨其後,那校尉則在旁邊陪同。

剛靠近地牢,便聽到一陣陣悽慘的喊叫。

聽著這些喊叫之聲,朱雄英腳步有些虛浮了。

不說朱雄英了,就連陳恪頭皮也都有些發麻。

“殿下,要不別進去了?”陳恪勸道。

外面都這麼滲人了,裡面還不知如何呢?

可朱雄英也是個執拗之人,完全沒有退縮的打算,堅定道:“來都來了,進去吧。”

朱雄英抬腳就走,陳恪來不及多說,朱雄英已經走遠。

無奈,陳恪只能尾隨其後。

進入牢房,裡面觸目驚心,完全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毛驤瞧見朱雄英進入,正準備出言說幾句。

沒成想,還未走至朱雄英身旁,朱雄英便哇哇吐了起來。

朱雄英平日的日子雖不算養尊處優,但吃的不過都是讀書的苦,黑暗面並不曾見到過。

今日猛然一見,自是難以接受。

“殿下沒事吧?”陳恪強忍著不適,問道。

朱雄英擺手,道:“可有結果?”

毛驤回道:“有幾個說了些,證據還未串聯起來。”

朱雄英不再詢問證據之事,又道:“毛指揮使可知,御藥局雖有錯,可也不是人人都涉案其中,毛指揮使如此無差別審訊是否傷及了無辜?”

“臣只知陛下旨意,不知無辜。”毛驤回答的堅定。

朱雄英啞口無言,毛驤所言並無差錯。

“那毛指揮使也不必用如此殘忍方式吧?”朱雄英又道。

毛驤依舊不知錯,理直氣壯回道:“人都是賤骨頭,不用此方法他們如何會輕易說出他們所知曉的東西?”

“我若有辦法呢?”朱雄英道。

毛驤也是跟隨朱雄英出生入死過,怎會與朱雄英一個孩子打賭,回道:“那是殿下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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