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看守大門的其中一人,回道:“他說渴了,好像是去喝茶了。”

附近沒幾家茶肆,尋到也並不是很難。

門子先去了最近的一家。

進門瞧見正慢悠悠的喝著茶的陳恪,急匆匆走至陳恪身旁,語氣並不好,帶著批評的口吻,道:“安樂伯,你既是拜訪我家老爺,不在門口等著怎到處瞎跑,真是讓小人好找。”

這話說的,就好像他家老爺是皇帝老子似的?故意晾著他,他還得傻乎乎站在那裡死等。

這也不是他小心眼惡意揣測。

若周德興在門子通報後馬上見他,這門子又何必在他喝了好幾壺茶,又撒了好幾泡尿的之後才尋過來。

一個露天茶肆,站在家門口就能瞭望到,如何會用這麼久?

“你家老爺是誰啊?他不見我,還不允許我喝杯茶了歇歇腳了,這也就是本伯心眼好,還在這兒等等他,若擱別人,就你老爺給別人吃閉門羹的太態度,人早走了。”

陳恪戳破,門子正欲辯駁,陳恪隨之起身,道:“行了,別說了,你不說本伯都知道,走吧,誰讓本伯心善呢?對,你家老爺確定見本伯了吧,可別讓本伯再一頓好等。”

門子就和前臺一樣,是公司的門面。

除了長相氣質等方面外,還必須伶牙俐齒,能與前來拜訪的形形色色的人打了交道。

陳恪出言,門子隨之回道:“我家老爺從未說過不見安樂伯。”

是,你家老爺是沒說過沒見他,可說過要晾著他吧?

陳恪帶著陳安九跨過被燒燬的殘垣斷壁,抬腳進了周家。

這殘垣斷壁雖亂了些,但那也是迎客的地方。

若從側門迎客,既是對客人身份的輕視,也是主人家的禮數不周。

這周德興倒還行,沒在這方面做文章。

經門子引領,一路到達客廳。

周德興和周驥已在了。

一進客廳,那門子隨之含蓄的告了他的狀,道:“老爺,少爺,小人回來通報後便去請了安樂伯,沒成想安樂伯去街邊的茶肆喝茶了,小人找了一大圈才終找到安樂伯的人影。”

尼瑪,這是在間接告訴周德興他沒等在門口吧?

他不等又如何,你能晾著他,他就不能去喝杯茶?、

陳恪微微一笑,沒在此事上做文章,只道:“醫學院公務繁忙,本伯下值後便趕了過來,口乾舌燥蹭著空檔期喝了杯茶。”

進了周家,還缺你杯水不成?

陳恪藉口拙劣,周家也不佔理,自是不能深層次掰扯。

周德興臉色不善,揮手打發門子離開,道:“行了,你下去。”

門子離開,陳恪自也不再在這個問題上多言,直接說出了他次行的目的。

“江夏侯說那天燒燬那大門,加之家丁的湯藥費是一千兩,對吧?”

周德興大概是擔心掉到陳恪的陷進裡,回答的小心翼翼,道:“是一千兩,安樂伯何意?”

他能有何意。

陳恪從懷中拿出了一張紙,亮在了周家父子面前,道:“不知此物可夠一千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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