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幾位想試試?(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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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恪慌慌忙忙往自個兒房間跑,陳母還以為出了什麼天塌地陷的事情,丟下筷子緊緊追隨於陳恪身後。
陳恪房間門口,房門已被開啟,從屋子裡散發出濃濃的酒氣,陳月直挺挺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瞧到如此情況,陳母率先飛奔一步,越過陳恪,搶先奔到陳月跟前。
“月兒,月兒...”
喊了幾聲,發現陳月呼吸平穩只是睡著,這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陳恪則是滿臉無奈,真是防不勝防啊。
這小小丫頭也真是,酒都敢偷喝,也不嫌上頭。
抬腳踏進屋子,陳恪抱起陳月,寬慰道:“娘,放心吧,月兒就是酒喝多了,睡上一覺,明日就好了。”
陳母又好氣又好笑,道:“這小饞貓,之前也沒發現她有這個貪吃的毛病,現在怎變得這麼饞了?”
以前陳月倒是也想偷吃,可家裡經濟條件允許嗎?
正說著,陳月拳頭一戳,直接戳到了陳恪下巴上。
陳恪下巴被戳的酸酸的,那小丫頭竟是高聲吼道:“哥哥,範深哥搶我的把大雞腿,快去揍他。”
看來範深的摳門加財迷把這小丫頭得罪的不輕,以至於小丫頭在睡覺的時候都在與範深搏鬥。
陳母抓住陳月亂蹬的小手,嗔怪道:“這孩子..”
陳恪感受著下巴的發酸,抱著陳月出了門,走至門口,停下叮囑道:“娘,明日給我的房間配把鎖,可不能再讓月兒摸進來了。”
他那酒弄起來容易嗎?他都沒捨得喝一口就被這小丫頭捷足先登了。
把陳月送回房間,照顧陳月的事情則由陳母負責了。
陳恪回房間後又弄了些酒精出來。
這玩意以後需要的怕是越來越多了,能多弄就多弄些出來吧,以防萬一。
次日,陳恪抱著一大罈子提純之後的酒精出現在了太醫院。
朱標只說讓他給受傷的動物治傷,也沒說是什麼動物,總不至於是頭牛吧?
若真是頭牛,不說是這一罈子的酒精了,就是把他屋子裡剩下的那兩壇都搬來也不見得能夠。
罷了,到時再說吧,真若不夠的話,大不了現場在弄些出來就是了。
進入太醫院,平日裡那些只打過幾次照面的醫士紛紛偷眼打量著他,錯過身子後,又錯過身子嘰嘰歪歪的論長道短。
什麼僥倖,什麼自不量力,什麼從沒聽過...
他又不不聾,他們說的什麼他可都清晰入耳了。
都是堂堂太醫院的醫士,好歹也是個文化人,怎像山野村婦那般喜歡在背後嚼人舌根呢。
“喂...幾位等等,你剛才說我什麼?”陳恪微眯著眼睛出言道。
幾位醫士沒想過會被突然叫住,支支吾吾並不敢當著陳恪的面再說一遍。
而陳恪卻也沒再多做為難,半晌後只道:“各位想必也知曉我與盧御醫的比試了,待會兒記得到盎鏃科觀摩,界時還望各位再行發表寶貴意見,畢竟接納八方意見也是對自己的提高。”
“回見。”陳恪揮手告別。
走在去盎鏃科的路上,陳恪感覺心中無比暢快。
他發現他現在好像比普通人強一些了,若不是他現在這個身份,面對聽入耳中對自己的議論,他怕也只能像Q哥那般背後罵娘了事了,倒還真辦不到轉身回擊的。
就如他前世,每次放假回村,村裡那群老大娘們都會坐在村口對他議論紛紛,他打聲招呼吧,各個方面,事無鉅細,皆要過問一遍,你若不打招呼吧,又嫌你沒禮貌。
反正無論打招呼與否,這群閒的無聊的老大娘都會在你未走遠便會對你展開激烈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