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月被嚇了一大跳,臉漲的有些微紅。

陳恪則是出言問道:“你在此處作甚?”

陳月稍微緩和了一下,一道純真笑容露出,回道:“哥哥,你做什麼好吃的了,怎這麼香?”

酒在提純之後,酒香味道確實濃烈了許多。

陳恪也沒詳細解釋,隨後說了一聲,道:“我弄了個東西,明天要用。”

說著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隨之又仔細叮囑道:“那東西可不是吃的,可不能偷哦。”

陳月就是個饞貓,只要是吃的就沒有她不感興趣的。

這事兒可得仔細叮囑才行,酒沒了可以再弄,萬一把人喝壞了那可就不好了。

陳恪叮囑,陳月還不高興了,道:“哥哥別小瞧人家,人家可一點兒都不饞,才不會偷吃呢?”

這話怎這麼沒保證呢?都已經這樣了,還不饞?

可陳月已經保證,也不能再怎樣了,陳恪只能道:“行,哥哥只是叮囑你一下,若偷吃了可是要吃壞人的。”

之後,陳恪拉著陳月直接坐於了院子中央的石凳之上與陳母圍坐在一塊其樂融融吃起飯來。

人生在世,能這樣與家人平平靜靜吃頓飯也是莫大的幸福了。

陳恪笑著把碗裡的肉夾給陳月,道:“月兒,你不是喜歡吃肉嗎?多吃些。”

現在家裡能賺到的錢多了,在生活質量上著實拔高了不少,飯桌上隔三差五的能吃到些肉。

陳月完全就是肉食動物,每日有肉都會搶著吃。

而陳恪也習慣了,凡是飯桌上碰到肉都會率先夾給陳月。

可這次,陳月在對肉的態度上竟少了幾分熱愛,對陳恪夾在碗裡的肉也是一副懶得搭理的態度。

“月兒,你哥哥給你夾了肉,怎不吃啊?”陳母關切詢問。

陳月也沒直接回應,把筷子砰的一聲放下,道:“娘,哥哥,我吃飽了,去玩了。”

沒等兩人回應,陳月撒腿便跑。

陳母把陳月的半碗米飯倒入自己碗中,道:“那孩子,怕是在鋪子吃多了,恪兒,你開那鋪子還有別人的份兒,月兒總這麼去吃也不好,以後別讓她去了。”

陳母心善,想的也多。

陳恪則微微一笑,道:“吃倒著實不能多吃了,肉吃多了對身體也不好,至於說有別人的份兒就不能吃,沒那回事,月兒吃多少,相當於兒子買下的,倒是從兒子那份兒扣除就行,娘你何時想吃,也可去鋪子拿。”

開這個鋪子首先就是為了自己家裡人能夠過上過日子。

自己家裡人吃些又豈能攔著。

但事實也正如陳母所言,這鋪子並非他一人的,其他人也是有付出的,他不能縱容自己家人隨便造,而忽略了其他人的利益。

“娘也不願吃肉,等娘想吃的時候再說吧。”陳母應道。

接著,母子兩人埋頭吃飯。

吃著吃著,突然想起了什麼,陳恪起身便往自個兒房間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