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康搖頭。

半晌,才終於恍然大悟道:“陳院士的意思是...”

陳恪微微一笑,神秘兮兮道:“你知曉就好別到處宣揚,若從你這裡洩露出去,破壞了陛下計劃,那可是大事。”

他可什麼都沒說,王康若是管不住自己的嘴非要去外面胡咧咧,那所有的責任可都由王康一人承擔了。

王康咧嘴一笑,壓低聲音,道:“不說,不說...卑下平日是喜歡說幾句,但也知曉大是大非的...”

知道就好!

那些人也真是,陳恪現在費勁吧啦教他們,可全都是為了他們好。

直到現在他們還天真的以為考核結果會決定他們去邊軍衛所的情況,也是夠天真的。

若是他們早在老朱第一道旨意下達之後各科就出了人,或許會按考核的好壞安排去邊軍衛所的。

可他們非得等著老朱第二道強制性旨意後才出人。

老朱是那麼容易妥協之人嗎?

現在的老朱可壓根不指望他們是按醫士閨閣遣往進各邊軍衛所了,學好學壞的最後肯定都是要過去的。

學好能發揮醫士效力,肯定還能做些自個兒的本職工作。

學不好的怕是得當做普通兵丁使用了。

都是些肩不能扛之人,一旦當做普通兵丁使用,那結果肯定是可想而知。

能活過一戰鬥已是燒高香了。

十五日時間眨眼過去。

雖說是醫學院內部的考核,但也必須得有見證人才是。

不然即便有了最後結果,也會有人質疑其公平性的。

這個老朱都對這些醫士不抱什麼希望了,自是不會關心考核結果如何。

因而這個見證人只能是找了蔣宜年。

蔣宜年不為不錯的想法,做這個見證人最合適。

畢竟包庇一方就得得罪另一方,不偏不倚倒也最合適。

“蔣院使,兔子準備好了,都是今日一早打來的,身上箭弩都還在,屆時包括下官在內的三十幾人會同時處理兔子的箭傷,到時蔣院使從一至三十九排個名次出來,時間長短,處理傷口乾淨利索這都是考核內容。”

陳恪也參加其中,是為了打個樣,讓蔣宜年知曉真正處理乾淨利索的標準是什麼。

這個事情蔣宜年本是不想做的,但畢竟醫學院目前還是太醫院的一個分支。

因而醫學院也是他太醫院的事情。

身為太醫院院使,有了事情,他不首當其衝,難不成還要藏在後面不成。

沒辦法,這個事情他做得做,不做也得做。

陳恪出言,蔣宜年應答的乾脆,直接應道:“好,沒問題。”

三十九的比賽,每個人都得顧忌到。

等了一炷香的功夫,在所有人都準備好之後,比賽正式開始。

這段時間,陳恪吃的兔子肉不少,處理的兔子也不少。

因而在手法上可是乾淨利索的很。

比第一次被朱標逼迫與盧文斌比賽強了不少。

在場除了陳恪之外,其餘也就要屬盧文斌和王康了。

盧文斌在醫術上面比王康強很多,雖學陳恪的治療方式沒有王康久,但手法卻比王康強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