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了一個晚上。

等清醒時,傅染趴在沙發上,她的睡衣被他丟在了地板上。

她趴著,很輕地問:“夠了沒有?”

唐堯伏著喘息,平息下來伸手撫著她細膩的背:“很痛?”

傅染冷笑:“我說痛唐總就能停下來嗎?”

她掙扎著起來,拿了睡衣勉強穿上,默默地朝著樓上走。

很疲憊,但是她不想留在他身邊。

而且,再割一次腕,很幼稚了。

此時,天已亮。

唐堯瘋了一個晚上,心裡卻是極度空虛的,就連汗水都是涼的。

他坐起來抽菸,目光不經意地落在沙發上。

那裡有一小灘血漬。

是傅染的?

他的眉頭緊鎖了一下,伸手輕輕地觸了一下。

他想起他要她時,她沒有哭,只是咬著抱枕……面上都是隱忍。

這種男一歡一女一愛的事情,對於她來說主只是折磨了。

唐堯心裡想著從前他就是對她用粗的,她後面多少也會有感覺的,但是現在她沒有。

性一冷一淡三個字,重重地打在他的心頭。

原本不在意,是因為他以為她只是暫時的,可是這幾次了她都這樣。

唐堯便不得不在意了。

他伸手摁了一下菸頭,緩緩起身上樓。

傅染將門反鎖了,可能是不想見他。

唐堯站在門外敲了下門,聲音低啞:“傅染開門,我知道你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