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我媽,管的著嗎。”路星洲此時漢堡已經下了一半,嫌棄的說道,“你好歹是個女生,吃相能不能斯文點,嘴裡有東西的時候能不能別說話。”

“你又不是我媽,管得著嗎。”安可立刻回懟。

路星洲剛想回嘴,電話突然向響起,路星洲急躁的拿出手機,卻在看到螢幕上的名字後笑了出來,興勢沖沖的站起來衝了出去。

“這肯定是程念打的電話。”周亮見怪不怪的說道。

“喂喂喂,程念程念程念程念。”

“聽見了聽見了,你小點兒聲,我耳朵都聒得慌。”程念突然聽見路星洲的聲音,竟然更有一種想要見他的慾望,程念忍住思念,故作輕鬆地問道,“吃中飯了嗎?”

“剛吃完,一會兒還要接著排練,你猜猜我今天吃的什麼?”

“漢堡?”

“你怎麼知道!”

“你就差住漢堡店裡了,還我怎麼知道。”

路星洲靠在公司走廊盡頭,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和程念閒聊著天,其實兩個人並沒有什麼要緊的事兒,只是一聽到彼此的聲音,就好像有說不完的廢話。

程念下午沒課,所以也沒有看時間,放肆的和路星洲打著電話,直到聽到路星洲電話那邊有一個焦急的女聲一直在不耐煩地催促,路星洲敷衍的回覆的同時,還是不想和程念掛電話,“我給你說,我們公司新來的個小丫頭片子,嘰嘰喳喳煩人得很——”

“路星洲你說誰是小丫頭片子呢!”

突然高八度的聲音令程念下意識把手機拿到一邊,這小姑娘好嗓子,果然是個唱歌的好苗子。

平時和路星洲打電話的時候程念偶爾會聽路星洲抱怨這個小姑娘,什麼嬌氣蠻橫不講道理,嫌他們樂隊唱的歌兒不好聽——但是奇怪的是,程念總對這個小姑娘抱著一些不知從何而來的好感,即使她們並不認識。

“好了好了,你趕緊去忙吧,我正好回圖書館了,對,我想起來我想給你說什麼來了。”程念在掛電話的最後一秒,終於想起來了這次打電話的目的,“我想說的是,天最近涼了,你記得穿秋褲!”

“秋褲?開玩笑,秋褲是什麼?”路星洲向來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在沒有被凍成孫子之前一定要先裝一回老子。

“路星洲你好了沒有!”女高音再一次出現,程念突然有點可憐路星洲的耳膜,需要直接承受聲波的衝擊。

“好了好了催什麼催——程念不和你說了啊,我先掛了。”路星洲急匆匆的說完後,電話便傳來的一陣忙音。

程念看著電話無奈的笑笑,這不就還是兩個小孩兒嗎。

“你們這不還沒吃完嗎,這麼急吼吼催我幹什麼。”路星洲推開排練室的門,看到還坐在地板上吃薯條的三人,沒好氣的說道。

“吃好了,來——”姜川傑第一個站起來。

“剛剛王哥打電話了,說下午有領導來看咱們排練成果,但是咱們現在連歌兒都還沒定下來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郭盛陽發愁道。

路星洲疑惑:“不是定好了嗎?就《該死的海》。”

“我不要!”

“《安靜鬧》絕對不行!”

眼見兩個人又有掐起來的趨勢,周亮立刻跳出來爭做和平使者,“上午川子說的《月兒彎彎》不如您二位考慮一下?”

“好聽嗎?讓我聽聽。”

本來路星洲真的開始思考唱《月兒彎彎》的可能性,聽到安可說話氣的跳腳,“她連這首歌兒都沒聽過讓她唱就是對咱們的侮辱!”

“拉倒吧,就你們那個歌兒,要不是公司逼我,我都不稀得聽。”

這句話立刻點炸了路星洲,在路星洲還沒發作之前,周亮和郭盛陽就把路星洲拉的離安可遠遠地,同時順毛道:“因人而異、因人而異。”

與此同時,姜川傑也無奈的看著安可,頗為頭疼:“你也少說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