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國慶假期結束之後,程念路星洲這段情侶就開始了各自的忙碌生活,程念焦頭爛額的應付著學校留的各種作業和考試,而路星洲,公司花了大價錢從外面請來了專門的聲樂老師、樂器老師和形體老師,開始對路星洲等人進行專業而系統的培訓。除此之外,公司還請了一個健身教練,爭取為樂隊年初的演唱會做好一切準備。

“為什麼咱們也要上聲樂課,咱們又不用唱歌兒。”郭盛陽哀嚎。

“這回公司花了大價錢請老師,一個學生是教,一群學生也是教,便宜不佔白不佔唄。”姜川傑淡淡的說道。

“學學吧,就你那公鴨嗓,說出去是搞樂隊的我都嫌丟面兒。”剛上完形體課的路星洲一瘸一拐的扶著牆往前走,剛剛的引體前屈差點把路星洲的海豚音飈出來,路星洲看著前面往前走的人,氣的叫道,“你們能不能等等我!”

三個人聽到這話還真的停了下來,周亮看著扶著腿顫巍巍往前走的路星洲,嘲笑道:“哎呦,就您老人家這個筋兒,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根鐵絲呢,拉都拉不開。”

郭盛陽上前搭了把手,“我說大洲,你的筋兒怎麼這麼硬,老師剛動你你就叫喚,你沒看最後形體老師臉都綠了。”

“那你是沒看見我的臉,”路星洲吭哧吭哧,“差點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恰逢這時安可也到了聲樂教室門口,看到滿臉扭曲被架著的路星洲,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眼後輕描淡寫的說,“這麼快就不行了?”

“你才不行,我好得很,連續唱跳三天連氣兒都不帶喘的。”路星洲聽到這話立刻甩開郭盛陽的胳膊,挺直了腰板叉著腰站在安可面前,挑著眉毛滿臉不服。

“幼稚。”安可嫌棄的瞥了路星洲一眼,隨後轉身進了聲樂教室。

姜川傑見狀不由嗤笑,手拍著路星洲的肩膀,無奈的搖頭,“你說你跟一個小姑娘較什麼勁。”

“小丫頭片子而已,我才懶得跟她較勁。”路星洲皺眉,“我跟她八字不合,一見她就頭疼。”

“你以後還是見到安可還是客氣一點兒,公司現在拿她當寶貝,咱們未來還要和她合作舞臺,和她鬧彆扭對你沒好處。”姜川傑提醒到。

路星洲不耐煩地點頭,“我知道,我又不傻,也不至於給自己找麻煩。”

路星洲說完,便推開了聲樂教室的門。

公司計劃在今年的十二月份在Whatever樂隊專輯發行的同時正式推出安可的第一首單曲《追隨》,這首引進的外國版權由路星洲作詞的歌曲勢必要作為安可出道的最大武器,公司不能允許任何失敗,所以在這段時間一直嚴格要求控制安可的訓練,力求以最好的形象和狀態出道從而引起轟動。

除此之外,公司還計劃在樂隊明年年初的演唱會上讓安可作為演唱嘉賓參與到樂隊的演出之中,因此,他們還要在這段時間進行選歌以及歌曲的改編的磨合,但是以樂隊的風格,要找出幾首適合與安可合唱的歌曲還是有點困難。

有的歌兒路星洲覺得合適,但安可看不上,而安可看上的歌,路星洲卻不願意帶她唱。

“《安靜鬧》真不適合你,氣兒不夠唱出來彆扭又難聽。”

“你才氣兒不夠,聲樂老師都說我氣息又長又穩。”

“你聽我的,你就唱《該死的海》,絕對適合你,到時候一唱現場,哇——”

“哇你個頭。”安可才不聽路星洲給她畫大餅,“我不唱,這個名字聽著就不吉利,一直該死的該死的,你起得這是什麼名兒。”

“你甭管名字,好聽不就行了嗎,要求這麼多,我給你說再這樣我就不管你了知道不!”

“誰讓你管了,你算老幾你就管!”

“我算老大,我出道比你早了好幾年,你有點禮貌就該叫我聲師兄知道嗎!”

眼看兩個人就要掐起來,姜川傑無奈扶額出來打圓場,“你們看《月兒彎彎》行嗎,之前程念不是也唱過,感覺也挺適合女生唱的。”

“程念是誰?”安可的注意力瞬間被轉移,跟個小孩兒似的臉上的表情從原本的呲牙瞪目到滿眼放著光的八卦意味,“你女朋友嗎?”

路星洲瞪她,“關你什麼事,我給你說你選的那首歌不可能知道嗎!”

“不唱就不唱,誰稀罕你那些歌!”安可努嘴,轉身看向姜川傑,滿臉興奮的說,“程念是誰?是路星洲的女朋友嗎?”

“姜川傑你不許告訴他——”“是。”姜川傑此時已經點了頭,安可心滿意足的坐回去,“有機會好想認識一下程唸啊,我認識一個不錯的眼科醫生,她要是需要我就介紹給她,這審美,沒瞎個十幾年是不會喜歡路星洲的。”

“周亮你別攔我,這丫頭就是欠打——我就沒見過這麼驕橫的女人,比程念嘴還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路星洲挽袖子氣得牙根兒癢癢,這丫頭該不會上輩子和程念是姐兒倆吧,一樣的欠揍。

與此同時,正在圖書館瘋狂趕論文的程念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她揉揉鼻子,不由在心裡感慨到,天氣果然涼了。

中午休息,五個人一起打包回來了快餐,就坐在排練室裡,邊吃邊聊著閒天。

“我還是不能理解——”安可咬著漢堡,兩邊的腮幫子鼓鼓囊囊,活像一隻小倉鼠,“為什麼會有人喜歡你這種人,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還整天嬉皮笑臉沒個正型,你女朋友喜歡你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