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質旁邊一女人緩緩坐在他的身邊,說道:“爺,怎麼了?”

女人輕言細語, 如同春風拂面,看著眼前這女人嬌柔善良的樣子他根本無法相信樹爺的話。

馬榮沒有開口,女人笑了笑說道:“我的爺, 妍兒不需要您擔心。”說著給馬榮倒了一杯酒, 又給自己倒了杯酒。

“妍兒給爺添麻煩了, 這杯酒妍兒敬您!”說著,女人伸出了手,端起了酒杯,那皓如凝脂一般的腕子端住酒杯放在殷紅如火的唇邊飲下了酒。

馬榮也端起酒杯仰頭飲下。

接著女人又給馬榮倒了一杯酒。

女人笑笑,看著馬榮說道:“爺!我知道您的辛苦,你也不必為我操心。”說著給馬榮的碗裡夾了一筷子菜,說道:“爺,您嚐嚐,這是我最近新學做的餚肉!”

馬榮看見眼前的女人,心中千迴百轉,笑了笑,拿起筷子說道:“好,我嚐嚐!”

令人回味的味道在馬榮的口腔中、口腔中炸開,女人嬌豔如花,身子如柳,那善良和煦溫柔一切美好的因素都在這女人身上展現盤旋,他實在不能相信這女人說的話有什麼不對。

他只是想勸舵主休戰,只想舵主不要再和朝廷作對,徒增丐幫兄弟的傷亡,好好的過日子不好嗎?何必要如此下去呢?

看到這裡,馬榮端起已經被斟滿的酒杯,仰頭又是一口悶掉。

馬榮喝一杯,這個女人就給她倒一杯,喝到最後,馬榮已是醉醺醺,滿臉通紅,看著眼前的女人,“本以為我在舵主眼前是個有分量的人,可是...”馬榮說著笑了起來,“我,在舵面前就是個屁!”

“什麼兄弟?呵呵,什麼未來?什麼民族,什麼韃子,什麼中原,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我連眼前的幸福都抓不住,談什麼以後?”馬榮說著歪倒在了桌子上。

女人摸了摸馬榮的臉龐,淚水從眼眼眶中滑落,感嘆的笑了笑,“爺,我今生最恨就是沒能早遇見你,今生遇見你,可是我的福氣就到此為止了,爺,我不能拖累你!”

說著,女人感覺胸口一陣絞痛,用自己的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好像在安撫一個傷患什麼,想讓自己舒服一點,漸漸地,隨著酒性而上,女人也緩緩趴在馬榮的旁邊,看著馬榮的臉龐,捋了捋他額頭的頭髮。

“爺,妍兒不是一個好女人,妍兒辜負了你,害了你的兄弟,妍兒對不起你!”說著女人站起身來,擦乾了自己的淚水,走出門去。

門外有一人,背手負在自己的身後,“想死,你倒是想的簡單!”

“你想怎麼樣!”女人的言語冷冰冰的,沒有絲毫的感情,剛才判若兩人。

這人轉過頭來,看著眼前這女人,嘖嘖稱奇,“馬榮也算是個漢子沒想到居然栽在了溫柔鄉之中,還害了我丐幫這麼多兄弟,這麼多人,居然能跟你走上一一條邪路。”

“哎呀,也真是沒想到啊,你居然能蟄伏這麼久?要不是我這次跟舵主前往武當山,想必你還要蟄伏下去嗎?”

女人此時,全然沒有了剛才的柔弱,臉上也沒有絲毫的恐懼,“要殺便殺,何必多言?”

“你倒是挺決絕的!”馬寧冷笑一聲,說道:“可惜啊,哎,我沒勸你殺你,有個人倒想見見你。”

“走吧!”馬寧說著女人,自己帶頭走在前面。

女人知道,在這人面前,自己根本逃不掉,也沒必要逃,整個舒城被丐幫控制在手裡,逃走根本沒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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