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著馬寧,忽然笑笑說道:“”可惜了,可是我...”說著,女人捂了捂自己的胸口,卻發現沒有什麼異常,臉色突然十分的驚恐。

馬寧笑笑,看著這女人,“你當我丐幫百草堂是幹什麼的?舵主號稱五尊閻羅,閻王要人三更死,哪能留人到五更,可是閻王不要人死,你以為你死得掉?”

女人突然臉上釋然了,看著馬寧說道:“走吧,你不是要帶我去一個地方嗎?”

馬寧反倒愣了愣,這女人鎮定的有些反常啊!

女人跟著馬寧走到了一間房屋之中,看見正堂之中掛的那幅壁畫,她也微微愣了愣,畫上畫的,不是別的,正是九條吞吐著蛇信的盤旋在一起的蟒蛇,嘴中的獠牙令人膽寒!”

看著這九條吞吐著蛇信的蟒蛇張開的巨口與猩紅的蛇信,她不自覺地感覺到自己的身上涼了涼,也許她不應該來到這裡,她還是太過自信了。

正堂之中,一人手持一把刀, 用一塊布靜靜地在刀鋒上擦著, 看著馬寧走進來,面無表情地說道:“冷麵狂刀什麼時候這麼有空到我煉血堂一遊!”

馬寧看著眼前這人沒有絲毫笑意, 心中倒鬆了口氣,因為他看見過這人的笑,感覺令人慎得慌。

“舵主有令,這女人交給你處理, 務必讓她吐口!”

這人緩緩將手中刀插入刀鞘之中, 頗為愛惜的撫摸了下自己手中的刀,將它放在了刀架之上,說道:“既然舵主有令,就讓舵主放心, 我定然讓她吐口!”

“煉血堂九龍法儀司還沒有不吐口的犯人。”

“好, 老羊,人我就交給你了。”馬寧說完,轉身而去, 一刻也不想留。

男人在女人身旁轉了轉,看了一眼這個女人,說道:“有本事,幾句話就把馬寧挑唆了,哎,可惜呀,卻落到我的手裡。”男人說著情不自禁地想在女人的臉上摸一下。

女人微微皺眉。

男人搖頭嘆息了一聲,說道:“可惜瞭如此一個嬌媚的人兒, 怎麼會來法儀司!”想著卻又把手縮了回來。”

“早點自我了斷不好嗎?非得要受些苦, 何必呢?哦,也對, 老秦傢伙怎麼敢讓你死掉!”男人說著, 臉色突然一整。朝外說道:“來人,來了貴客, 帶她去好好轉轉!”

“遵令!”

這時上來一人將女人帶走, 男人搖了搖頭, 又從刀架上將刀拿在自己的手上, 拔出刀來,用布細細的擦了起來。

這邊馬榮醒過酒來, 看著桌子上的飯菜,又看了看自己的右手邊空無一人的座位, “妍兒,給我弄些醒酒湯來,喝的有點多了。”可是說到這話時,發現女人並沒有人像往常一樣走過來,他突然一個激靈。

這時另一個人坐到他的身邊,他抬眼一看,正是馬寧。

“你怎麼會在這兒?蘇妍呢?”

馬寧端起桌子上的酒壺開啟蓋子仰頭直接喝了起來,“樹爺的一番苦心,讓你全白費了, 我要是來晚一點兒,就真來不及了, 舵主說得對,你啊,優柔寡斷, 婦人之仁,不知還要害多少人!”

馬榮臉色一變,看著自己桌上的酒水, “不可能,不可能!”

馬寧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哎,散華散,也是個狠人,不錯的毒藥,可惜了。”說著又喝了一口酒。

聽到馬寧這話,馬榮臉色難看極了,忽然想起了什麼,說道:“蘇妍呢,你把她帶到哪裡去了?”

馬寧自顧自的拿起筷子在桌子上的菜夾了起來,吃了一口說道:“一桌子好菜呀,不吃可惜了!”

馬榮抓起馬寧的衣領把他提起來, 說道:“說,蘇妍,去哪兒啦?”

馬寧冷哼一聲, 推開馬榮的手說道:“你下不了手, 我替你做決定,她當然去了她該去的地方。”

“你送她去了法儀司!”馬榮瞳孔微縮,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