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的臉色變了變,心中卻是帶著懷疑,旁邊的定義見嘴角帶著譏諷。

“你信不信,就算槍裡沒有子彈,我也一樣的殺了你。”曾雲風看了看他,說道:“那可不一定,即使你是空手道高手,甚至還參加過國際僱傭兵。可是憑你這點本事,根本殺不了我。”

曾雲風說著眼神一冷,將菸頭一彈,黃毛順勢一躲,曾雲風一個側踹,一腳踹在他的胸膛上,這人陡然之間飛出去三米遠,重重摔在地上,槍也甩飛了。

他捂著著自己的胸口,感覺氣都喘不過來,很明顯他的肋骨斷了很多,連吸口氣都感覺疼痛難忍,曾雲風拍了拍自己的腿,撇撇嘴。

“阿爾法就是這麼個水平嗎?我想,你也不是什麼豪哥派來的吧?他還沒有這麼大的膽子,敢違逆崩牙駒!”

丁益蟹這時又掏出一把槍,頂著這個人的腦袋說道:“說,你到底是從哪兒來的?”

曾雲風再次從煙盒裡掏出一根菸,叼到自己嘴上,“老二,你不用問了,他是派過來的死屍,如果我沒有猜錯,他是賙濟生派過來的。”

“賙濟生?”

曾雲風冷笑一聲,說道:“我去了一趟臺島,難道你們幾個真的以為賙濟生就這麼輕易放過我們丁家了?把我敲無聲息地殺掉,才是賙濟生一幫人最後的目的。”

“當然,如果這次再不成功的話。,也許他們就會放棄這種打算,可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真正的幕後人卻並不是賙濟生,而是濟生的夫人。”

曾雲風說著叼著煙蹲在這位殺手的面前說道:“我說的沒錯吧?小黃毛!”

這位殺手嘴角咧了咧,笑笑說道:“你說的沒錯,不過你也活不了!”

這人閉上眼睛將頭靠在地上,一副等待就死的樣子,可是過了十幾秒,什麼也沒發生,除了呼呼的風聲吹過了這一座寶蓮寺的欄杆吹動了旁邊的樹林,帶起了樹葉嘩嘩作響,除此之外,什麼也沒發生。

丁益蟹拿槍拍了拍這人的臉,讓他臉上的肉顫動了幾下,這才說道:“小子,難道你真的以為這裡還是你們囂張的新馬泰地區啊?這裡是香江,你那個同伴狙擊手早就被我們拿下了。”

丁益蟹說著看著曾雲風說道:“大哥,把他殺吧,以絕後患。”

曾雲風按下了丁益蟹手中的槍,對著丁益蟹說道:“別那麼暴力,江湖仇殺並不能完全解決問題,殺了一個,還有第二個。”

“不過,我想應該給賙濟生的夫人送點兒禮物去。”曾雲風很惡趣味地笑著看著眼前這個黃毛小子。

“你說,我該給她送些什麼東西去好呢?”黃毛小子撇過頭不想理睬曾雲風。

曾雲風嘴角撇了撇說道:“老二,給他留點兒紀念,順便準備一份禮物,送給賙濟生的夫人。”

曾雲風說著拍拍自己的腿,站起來轉身,他轉身的那一瞬間,他的身後傳來一陣慘叫,那人捂著自己的左耳,目光仇視地看著丁益蟹,緊緊咬著牙,恨不得活吃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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