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跟你剛才說的一樣,也是天生就不能成為忍者的人。”

“樹葉飛舞的地方,火亦生生不息,火光會照亮村子,並讓新生的種子萌芽。”繫著青色頭帶的人再次說了一遍。

“切!”,雲隱的忍者撇撇嘴,又是一個講大話的人,這樣的人他遇到太多了,都是表現的自己武藝高強,結果都是連一個回合都釘不住的人。

忍者瞬間消失不見,出現在了這位繫著青色頭帶的人的旁邊,看著毫無動作的這位仁兄心裡默唸道“結束了!”

一聲破布撕裂的響聲響起,一個拳頭直接印在了這位忍者的胸口,這位忍者背部的布直接破裂。

繫著青色頭帶的男人的拳頭漸漸離開了這位忍者的胸口,忍者捂著自己的胸口,雙腿軟跪在了地上,接著重重地將臉摔在了塵土裡。

“武者向來是不允許卑鄙者的存在的,武道尊重強者,可是恥於與卑鄙者為伍。”這位武者重新捏了捏自己的拳頭髮出一溜骨骼關節的響聲。

另外一位忍者看著繫著青色頭帶的男人沙包大的拳頭,默默的吞了口口水。

“是我送你走,還是你自己走。”男人看了看自己的拳頭旁若無人的道。

雲隱瞬間消失不見,將他的同伴的屍體扔在了原地。

在地上的平民看著漸漸向自己走過來的,這位年輕的男人眼中泛起了渴望的光芒。

“既然你們已經沒事了,那我就走了。”繫著青色頭帶的人說完轉身就準備走。

“等一等。”這位平民捂著自己劇痛的右手從地上爬起來說道。

“我有一個過分的請求,能將您的武道也傳授給我嗎?”這位平民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不行!”這位繫著青色頭戴的人看了一眼他搖了搖頭。

這位平民重新沮喪地低下頭“還是不行嗎!”

“鬥爭、反抗、意志、德行,除了德行,你其他的都不沾邊。”

這位平民聽到的卻並不是如同往常一樣的嘲諷,接著又重新喚起希望“難道一點希望都沒有嗎!”

“有,可是很少有人做到。”

“如果你願意一試的話,可是我對你並不抱很大的期望。”

這位平民咬咬牙說道“我願意試一試!”

“看到那一座山了嗎!明天的日出之前你要爬到山頂去,我在上面等你!”

看到巍峨高聳的山峰,平民吞了一下口水,鄭重地點了點頭。

說完繫著青色頭戴的人拖著雲隱忍的屍體的腳遠遠的離去。

旁邊他的親人捂著嘴卻不敢說什麼,對比剛才忍者更加喪心病狂的武者。

他們不知道對他們到底是敵是友,而且他們親眼看見這位武者一拳打死了那位忍者,忍者的屍體現在還被拖在地上,甚至還沒有涼透。

次日,一個狼狽渾身都是劃傷的身影,翻爬到了山頂,此時的周圍卻是一片黑暗,他拼命的喘息,像是一個破風箱,孤傲的狼嚎聲讓他身體開始發抖,他顫巍巍的爬起來。

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一拳重重的打在這位平民的腹部。

平民彎腰趴在地上一陣狂嘔,這位武者出現了將兩根手指頂在了這位平民的眉心,平民拼命的捂著腦袋瘋狂的顫抖卻脫離不了武者的掌控。

“武道的種子,我已經幫你種下了。”

“可是究竟能夠走多遠?還是要靠你自己。”

繫著青色頭帶的男人說完直接躍下了山峰,擦著風聲落入了深谷之中。

這位平民滿頭大汗從剛才的驚恐與痛苦中回過神來就看見了繫著青色頭帶的男人跳進了深谷,可是他相信這個男人不會死,此時的他感覺腦子裡也多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

此時朝陽初升,霞光萬丈,貧民看見曙光像是看見了他的未來。

第二天一早,在他離家很近的一棵大樹下,他雙腳分開,雙臂平展,重心下移,開始了一呼一吐的呼吸。

如果一個真正的種花家的武者看到就會明白,這是一個形意拳的三體式樁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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