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雲風走過的木葉忍者村靠著南面的最近的一條河流,涓涓的河水沿著河流遠去,帶走了幾片莫名的枯黃落葉。

木葉白牙走了,他走的曾雲風覺得一點都不值,曾雲風連他的葬禮都沒有去參加,木葉的葬禮舉辦的時候大家都是穿著黑色的衣服,唯獨曾雲風穿著白色的服飾,顯得是那樣的顯眼。

“你也是來參加葬禮的嗎!”一位白色的頭髮的小孩抬頭有些憂傷地看著他道。

“不是,我是來看一個懦夫的悲慘死狀的!”曾雲風低頭瞥了一眼這個小鬼。

“你說什麼啊!混蛋!”

“他是自殺,不是嗎?”曾雲風的雙手攏在袖子裡面,撇了一撇嘴。

白頭髮的小子緊緊地捏著拳頭,咬著牙道“他不是!”

“又是一個被信念束縛住的傻子!”曾雲風轉頭就走了,留下了這個恨他恨得咬牙切齒的孩子。

“棠東,你這樣好嗎!這樣對旗木朔茂的孩子。”波風水門突然出現在曾雲風的身旁,他的瞬身術又快了不少。

“聽說你都做了上忍了,升的夠快的!”曾雲風沒有回答波風水門的話,反而道。

“如果是你的話,應該升的更快!”

“不用,我沒有那一種奇怪的想法,上忍執行的任務得多危險,也太麻煩了!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曾雲風搖搖頭轉身就走。

波風水門有些無語。

“雖然你對了那個孩子說了那樣的話,可是你還是來送了旗木朔茂不是嗎!”

曾雲風的腳步頓了一下頭也不回的道“至少我不會成為他那樣的傻子的!”

“你可不一定啊,棠東!”波風水門看著遠去的曾雲風的背影喃喃。

如果說曾雲風對木葉白牙旗木朔茂的死無動於衷,那是不可能的,可是每當看見旗木朔茂一樣的人飛蛾撲火一樣的落入陷阱中,而曾雲風卻無能為力的時候,他有時候真的是異常的憤怒無處發洩,可是這樣有時候卻沒有絲毫的用處,生活沒有絲毫的變化。

在曾雲風當皇帝的時候,他就開始學著抑制怒氣,可隨著年齡的變大,和經歷的世界越來越多,曾雲風反而開始放飛自我,他不再需要時時刻刻的壓抑自己,有時候人要活的自在,不一定就要壓抑自己。

春風撩起了曾雲風已經修養的很長的棕色頭髮,每次木屐都輕輕地踩在地面上,卻不會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響,他已經開始快速的適應這個超加重巖之術了。

“都辦好了嗎,紫木!”

“都好了!”

“好,繼續開展第四階段,我們的任務還很多啊!”

其他人不同木葉白牙旗木朔茂,旗木朔茂是木葉村連一個的英雄墳墓都進不了的人,只因為他是自殺而死,他是揹負著屈辱的名聲死去,在這種情況下,沒有有誰能夠救得了他。

木葉的慰靈碑前年的前面是一排排嶄新的墳墓,這些新墳墓還沒有幾年,這是二戰以及最近剛剛留下的一些所謂犧牲的木葉的忍者的所在。

在這些一排排的墳墓中間,有曾經曾雲風認識的人也有他不認識人,可在曾雲風看來,這是都是一個又一個的傻子

在曾雲風認為整個火影世界陷入再次混亂的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當年的千手柱間的死亡。

如果當年千手柱間活得長一點,也許忍界的和平會維持的更長一點,甚至有可能會完成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