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要麼不屑於去欺負那些比他還要弱小的,大的國家大多數他硬搞他又吃不消,所以就只能委屈自己了。

這次打西夏因為局勢和糧草沒辦法繼續下去,實在是個大遺憾,西夏眼看著就要撐不住了,現在放棄其實要算功虧一簣。

等西夏緩過氣來,他們肯定又會捲土重來,因為党項人他們沒得選,要麼吃沙子,要麼打仗。

到達揚州之後,曾雲風將自己的老母以及妻兒都接到了揚州。

揚州這個地方還是很富饒的,遠離戰火,是一個養老的好地方。

到這裡做通判也還好,沒有什麼太多的事情。

通判這個位置屬於鍍金崗位,官不大,權利挺大,責任卻不大,活還輕鬆。

揚州這個地方很多事情,例如這個地方的賦役錢糧訴訟刑獄,如果知州不管,曾雲風就要管,通判也是屬於屁大一點兒的芝麻官兒。

作為一個正七品的芝麻官兒,即使是在家裡也是最小的,曾雲風在見到自己的妻子之後,才發現自己家裡真正能做主的還是自己老婆以及自己家的這個老母親。

自己作為正七品朝請郎揚州通判那點兒俸祿屁都不管,主要還是靠自己的老母親以及家裡留下來的這點兒產業,再加上自己老婆帶過來的嫁妝產業過活。

要不然單單靠自己那點兒微薄的俸祿,家裡這麼多人口,還有這麼多傭人和女使,根本就不夠用。

還好,曾雲風邊境回來的時候帶回了大量的金銀,這些東西都是搶西夏党項人的,要不然自己連小金庫都沒有,到時候被這個不認識的老婆掐著脖子,到時候連話估計都說不出來,更是甭提起直起腰來。

曾雲風一來就有個女兒,可是這個女兒不是自己生的,是這個身體的另一個人生的,他自己感覺就有點怪怪的。

可是想想,他也就不計較了,畢竟連別人的身體都佔了,女兒也順便養了吧。

曾雲風要想辦法為自己搞一些產業,要不然在這個地方想要辦點私事都困難。

看到家裡每天這個錢像流水一樣花出去,曾雲風要說一點感覺沒有,那是不存在的。

曾雲風的手裡面有很多錢,但是真正看到這樣花出去還是有一點兒感觸的,而且自己又插不上手。

曾雲風也發現,自己家還有一個小妾,這也是令他頭疼的事情,原本以為只有一個老婆的,現在又多了一個小妾,而且這個小妾在他不在家的時候存在感極低。

要知道曾雲風唯一一次娶過兩個老婆的時候,是在遼東,而且是兩個老婆分開兩個地方,彼此都不認識。

現在搞了兩個老婆在一塊兒,到時候家裡不亂套才奇怪,曾雲風這個人其實不花心,可是長久的沉積在一段感情裡面實在是太累,他總是選擇性的忘卻一部分記憶,然後選擇重新開始。

如果整日沉淪在昨天,這段人生更像是無邊無際的折磨,直到他整個人開始麻木。

每到一個新的世界,他總想找個伴侶,跟他一起度過餘生,可是總有一段時期是心靈的空窗期,心中是孤零零的,這時懷念過去就變成了他的習慣,他總是喜歡端著茶發呆。

有時候也會拿著玉蕭吹一曲穿越時空的思念,緬懷一下過去。

曾雲風回來的前兩個月,根本就沒有理會這個小妾,因自己跟她一點都不熟,甚至連書信都沒有透過。

可是每次見到她,她都是一臉悲痛樣子,滿眼的楚楚可憐。

直到有一次,這個女人,拿著古琴彈了一首同樣的穿越時空的思念,那種音樂中的情感一下子就勾住曾雲風的心。

曾雲風就呆呆的坐在屋外廊下靜靜地聽了三遍,然後就被這個女人用琴技俘獲了。

三妻四妾本是平常,男人進入狀態真的很快,準確的說,男人腐敗起來真的很快。

曾雲風置辦產業的方法無非就是兩種,自己不可能在揚州這地方買地,也不可能親自經商,所以最好的方法是弄個鋪子讓別人去搞。

至於選擇曾雲風選的就是鹽以及酒,揚州在兩淮之地這裡本就盛產鹽,可是這裡的鹽一樣有好幾個檔次,自己能提供的就是鹽的精煉方法,再一個就是酒。

這兩樣東西自己也不掙這些平民老百姓的錢,反過來去掙這些達官貴族的錢,也順便用這兩樣東西來開啟通往東京汴梁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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