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益守帥是夠帥了,吸引她的卻不是外貌,而是擔當。

“你來就是要跟我說這個?”

劉益守有些懷疑人生,要說徐月華學某個女人一樣來“獻身”,他倒是可以理解。只可惜對方的樣子,看著最多就是想跟他好好聊聊天。

“那當然不是,唉。”

徐月華嘆了口氣,一點都不客套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用的劉益守的杯子),一飲而盡說道:“新皇帝登基,說真的,我很不喜歡他們一家人。我覺得他們甚至還不如高陽王元雍坦蕩。

元雍吧,他從來沒說自己是好人,渣也渣得明明白白。而彭城王家的人,手段詭譎陰森,我不喜歡。我是來提醒下阿郎,一定要關注他們。

連親姐姐都能送給外人侮辱的傢伙,絕對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劉益守或許很聰明,多謀善斷。但說到人心險惡,他的認識,絕不會比徐月華更深刻。

“哦,對了阿郎,今天有個年輕女孩,在向我打聽你的事情。”

徐月華的面色變得嚴肅起來。

“年輕女孩?”

劉益守想了想問道:“腿很長那個麼?馮小娘子?”

“不可能,我見過馮家小娘啊,不是她。是個胡風女子,穿的衣服是我們常穿的青色圓領袍,但其他打扮很像是北地的風格。

而且她好像對你不懷好意。”

徐月華臉上帶著揶揄的笑容。

“不懷好意?我特麼惹誰了?”

劉益守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一口一個我爹如何如何,看來家中勢力很大啊。”

徐月華喃喃自語道。

難道是爾朱英娥?徐月華也認識她啊,不是她會是誰?

“罷了,左右不過一個小娘子而已,不必當真的。”

劉益守擺了擺手,不以為意。

徐月華看了看劉益守那張又帥又滿是正氣凌然的臉,感覺那個女孩找劉益守是為了什麼,只怕傻子都能看出來,只有某個人才渾然不覺。

或者叫乾脆裝傻。

“阿郎,你要小心些,邊地女子,做事情很直接的。”

徐月華有些不放心,苦心勸誡道。

“區區一娘們而已,我背後有爾朱榮撐腰,我還怕她?她又不是爾朱榮女兒,你只管放心便是,哪怕她爹來了,我也完全不虛。”

劉益守把胸脯拍得啪啪響,表示完全不必擔心那些有的沒的破事。

“好吧,你是不知道,元莒犁在你不在的時候,一直跟我討論誰做大誰做小。我當時就很想說,我怎麼樣不好說,反正她是絕對不可能做正室的,不過太傷人了,就沒說出口。”

你們平時都說這個?

劉益守簡直是懷疑人生。

不過徐月華能說出這番話,證明她能在高陽王府的這些年,有此等姿色還能保住貞操,靠的不止是躲躲藏藏。

“何以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