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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了。”

劉益守懶洋洋的說道。

他看到高伶換上了軍服,寬鬆的衣服掩蓋了高挑又凸凹有致的身材,心裡一陣陣火熱。

二人站在滎陽城的城頭遠眺,看著楊忠領著一千精騎出了滎陽向西面而去。

“可惜楊忠已經娶妻,與夫人感情甚篤,要不然直接把你許配給他亦是一件美事。”

劉益守嘖嘖感慨說道。

高伶俏臉微紅,瞪了他一眼說道:“哪有,我是看他們……什麼時候回來。我是你什麼人,你不知道麼?”

昨晚的時候,她在臥房跟劉益守抱在一起吻得昏天黑地,身體都軟得跟煮熟的麵條一樣。得虧是劉益守沒打算一步到位,要不然她鐵定要失身於對方。

饒是如此,今天她看劉益守的眼神也變得和從前完全不一樣了。

這才剛走,高伶就想著楊忠帶兵得勝而歸,表明她確實是很惦記著鄴城的家。可惜,她已經選擇了留下來,註定要永遠了告別鄴城。

“這次有洛陽的元氏帶路,燒糧倉沒問題的。”

劉益守拍了拍高伶的肩膀說道。

“元氏的人為什麼要給阿郎的人帶路呢?”

高伶迷惑不解的問道。

元氏她還是知道的,枝繁葉茂。雖然如今喪失統治權,但人員依然眾多,特別是在洛陽。元氏的族人現在雖然很有些不堪,但也並非人人都能指使得動的。

“其實沒有那麼多為什麼,因為賀拔嶽把他們的存糧都搶走了。所以反正拿不回來,不如讓賀拔嶽也吃不到,餓死那些人。

而我當初什麼都不從洛陽拿走,所以我就是他們心中的好人。”

劉益守嗤笑說道。

關中那幫人確實吃相難看,有什麼搶什麼。

然後洛陽那些二五仔們對比了一下,發現似乎劉益守才是真正的好人。

高歡拿他們的一部分作為稅收,賀拔嶽幾乎拿走他們的全部作為軍資,劉都督不僅什麼都不拿,甚至連洛陽城都不進去,還堅守滎陽給他們站崗,讓他們可勁的爭權奪利。

誰是好人,誰值得合作,這不一目瞭然嘛。

高伶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

“走,陪我去書房辦點事。”

劉益守不經意攬住她的肩膀說道。

話說這事情正經麼?

高伶腦子裡馬上就不自覺出現昨晚發生的那些不太正經的事,比如說劉益守把她的衣服都脫了,然後又做一些令人很興奮很快活又很下流不可對人說的……

她的臉瞬間紅到了耳根,想起自己昨晚在對方懷裡呢喃時的迷亂陶醉。

“阿郎,我們都這樣了……不要白天好不好。”

高伶小聲哀求道,她只是面子難過,其實內心並不拒絕。

她畢竟沒有變成真正的女人,現在還比較矜持。劉益守卻明白,等高伶食髓知味,到時候誰主動誰被動真的很難說。

“想什麼呢,是去辦一點正經事,我有分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