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就很類似於盛唐時李白詩寫得好就能當官,還顯得理所當然一樣。

劉益守此舉,不僅是抬高了自己的形象,還堵住了蕭歡的前途,可謂是一箭雙鵰。

源士康忍不住嘆了口氣,幾年前二人第一次在寺廟裡相見,如今幾年過去了,自己變化不大,劉益守的變化可謂是翻天覆地,連他這個一直跟隨的老屬下都完全認不出來了。

“主公舉重若輕,英明神武,屬下難及萬一。”

憋了很久,源士康憋出這樣一句話來。

“這馬屁我愛聽,你可以重新組織一下語言,再拍一次。”劉益守哈哈大笑道。弄得源士康漲紅了臉,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很久之後,劉益守才幽幽嘆息道:“若是寫寫文章就能管理天下,那這官當得也太輕鬆了點,如今天下大亂,哪裡有那麼便宜的事情啊。”

……

小別勝新婚,蕭玉姈如今才領悟,如果一個女人深愛她的男人,房事的時候是什麼下流不堪的事都能做出來的。

瘋了半個晚上的她,全身都被汗水打溼了,連手指都動不了,癱軟在劉益守懷裡。

“聽說這次我三哥的妃嬪,阿郎是一個都沒要呢?”

蕭玉姈用手指無力的戳著劉益守胸口問道。

“對,都分給陳元康他們了,除了斛律羨以外。”

劉益守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

“她們在家裡開了賭局,賭你這次會要幾個。”蕭玉姈輕笑道。

“誰賭我一個都不要的?”劉益守好奇問道。

“只有馮娘子說你一個不要。她解釋說當初你在洛陽有機會弄幾十個美人回府,都放棄了。如今更不可能收那些別人棄之不用的女人。她說你是個內心很傲氣,平日裡又看不出來的人。”

蕭玉姈認為劉益守怎麼說也要收幾個意思一下,要不然主公都不玩,下面的人怎麼好意思甩開膀子玩?沒想到劉益守還真忍得住。

今夜對方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一看就知道是很久沒碰女人了,戰鬥力驚人。

“大雪壓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潔,待到雪化時。”

劉益守大言不慚的說道。

“你就吹牛吧。”

蕭玉姈沒好氣的嘆息了一聲,抱住對方的胳膊說道:“這次我以為會骨肉相殘的,沒想到你居然放走了我那些兄長。真是……我都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總不能成親兩次吧?”

劉益守摸了摸她溼漉漉的頭髮笑道。

“縱觀這幾百年來的駙馬,沒有比你更好的了。”

蕭玉姈嘴角露出微笑,喃喃自語說道,很快便沉沉睡去。

“對你好的人,就真的是好人麼?”

黑暗之中,劉益守眼睛盯著窗紙裡透進來的白月光,無聲嘆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