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益守拍了拍獨孤信的肩膀,給他倒滿酒。

“這一杯,祝天下太平。”

劉益守站起身來自飲一杯。

“這一杯,祝你外鎮襄陽一切順利。”

他又將杯中酒喝完。

“最後這杯,祝兩個小輩將來萬事如意,百年好合。”

猛喝三杯酒,獨孤信連忙扶住劉益守坐下。他也連喝三杯,有點“歃血為盟”的味道。

這酒一直喝到大半夜,獨孤信家裡派下僕來將人接走,劉益守這才鬆了口氣。

“了卻一件心事,剩下的,就看這波誰會被打出狗腦子吧。”

劉益守踉蹌著走到大地圖跟前,火光下,地圖上密密麻麻的字似乎都泛著重影。

“不能喝就少喝點嘛。我扶你去床上休息。”

身後一個柔軟的身體將自己抱住,聲音帶著柔媚與誘惑。

“剛剛,給囡囡說了一門親事。”

劉益守坐到軟塌上,讓蕭玉姈坐在自己腿上。

“親事?囡囡才多大?需要這麼急麼?”

蕭玉姈一臉古怪問道。

“那自然是著急啊,獨孤郎的兒子總不會太醜的。”

“可是……”

蕭玉姈總覺得怪怪的,又不太說得上來。

“我們這麼年輕,不是還可以再生嘛。”

劉益守一邊說一邊熟練異常的去脫蕭玉姈的衣服,對方的身體很快就軟得跟麵糰一樣。

“去把燈吹滅吧……”

蕭玉姈嬌羞著低聲呢喃道,在書房裡“辦事”,已經是不守規矩了。不過看在劉益守今日喝醉了的份上就算了。要是連燈也不吹滅那可就過分了。

“別嘛,亮著燈,我看你看得更仔細些。”

劉益守在自家“正室夫人”耳邊說道。

聽到這話,蕭玉姈立刻如魂魄離體一般,不再有任何抗拒,任由著劉益守胡來。

……

剛剛在一個女人身上“縱馬馳騁”,蕭續無力的趴在茅草鋪著的床鋪上喘息。連續多日的白天行軍,夜裡放縱,讓這位蕭氏藩王如身體被掏空一般,此刻完全使不上力氣。

“殺啊!活捉蕭續賞千金,萬戶侯!”

大營內忽然響起了喊打喊殺的聲音。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