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親。”

“拉倒吧!別說以後離開了你,我不會嫁人,就是要嫁人,以我們現在的關係,誰會相信我們的清白,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有什麼好在乎的。”

江綰說完,眉眼一挑,抿嘴輕笑,“我一個女的都不怕,你在怕什麼,怕我吃了你呀?”

“你……注意點!”

陸謹川真是怕了江綰,剛還在琢磨江綰說她離了他,再也不會嫁人,就又聽到這戲謔的曖昧話。

自兩人出來共騎一匹後,這個江綰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說話總是讓人誤會。

最煩的就是他不能完全拒絕。

最終,兩人躺在一張床上,只是在陸謹川的強烈要求下,一人一床被子,且各睡一頭。

江綰倒不在乎,又不是為了和陸謹川同床共枕才把他拉上床的,只要陸謹川不睡地板生病就好。

很快,江綰就睡著了。

江二妮的這個身體,以前沒有騎馬的經歷,一個下午下來,兩腿內側被磨得火辣辣的,好在她早有準備,剛才睡前也揹著陸謹川上了藥,這會累得只想睡覺。

另一頭的陸謹川就沒這麼好運了,趕了一天的路,身體上累得不行,但就是睡不著。

明明另一個被窩裡的江綰包得嚴嚴實實,但陸謹川總覺得有股香味往他鼻子裡竄。

腦海裡,全是剛才江綰上床時,露出的那雙嫩白的小腳丫,擾得他不得清閒。

煩躁不已的陸謹川在被窩裡翻來覆去,好在江綰是真的困,這才沒把人吵醒。

折騰了許久,陸謹川才睡著。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眼底有明顯的青色。

江綰睡得舒服,看陸謹川臉色不好,打著哈欠問:“昨晚沒睡好嗎?”

陸謹川看了江綰一眼,腦海裡又泛起起她那雙小足,目光無意識的垂下看去。

反應過來後,一張臉全黑了。

這個女人肯定故意在勾引他。

陸謹川一哼,“趕緊趕路,爭取午時趕到。”

大清早就被兇,江綰也是懵的,抓了抓後腦勺,嘀咕:“有病呢!一早火氣這麼大。”

兩人氣氛不對,吃了早點就出發,路上誰都沒主動打破尷尬,陸謹川是憋著氣,江綰純粹不想找罵,畢竟陸謹川一張臉太黑了,她怕觸黴頭。

好在午時到了目的地,不愧是當世大儒,住的房子挺有‘結廬在人境’的意思。

陸謹川上去敲門,一個小童來開門,兩人對話幾句,江綰大致聽懂,等到小童進去請示主人家,江綰忍不住率先打破了兩人間古怪的氛圍。

“你傻不傻,我們給人治病,就該讓人求著我們,這麼自薦上門,落了下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