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綰皮一下很開心,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她更想叫陸謹川大孫子,只是為了小命著想,及時住口了。

畢竟叫小朋友或者弟弟,陸謹川頂多覺得羞憤,叫大孫子的話,陸謹川只怕會誤會她在故意罵人。

“誰和你玩。”

陸謹川聲音陰沉,明顯不高興了。

江綰也沒有繼續在陸謹川的底線上反覆跳躍。

“剛才跟著你的屬下呢?他不來吃飯嗎?”

“管好你自己就行。”

陸謹川語氣冷漠,江綰碰了一鼻子灰,但也不惱,誰叫她剛才故意挑起了陸謹川的惱火,這會自然要受著。

“我們明面上是夫妻,私底下是盟友,聊聊嘛!幹嘛這麼冷漠,多傷人啊!”

江綰小嘴一癟,故意擺出一副可憐相。

陸謹川看了一眼,丁點不為所動,完全沒忘記,剛才就是這張小嘴,把他氣得不輕。

江綰見她不管再說什麼,陸謹川都不配合了,徹底偃旗息鼓。

好在一會兒小二端了飯菜上來。

江綰睡醒,胃口不錯,吃了兩碗。

再趕路的時候,她和陸謹川一人一匹馬,剛才跟著他們同行的屬下,江綰沒看到了。

江綰也沒多好奇,畢竟問了一次,陸謹川沒說,江綰便當他不想多提。

就這樣,一直在趕路,好在陸謹川沒有喪心病狂到晚上都趕路,在天全黑前,兩人找了一間客棧入住。

只要了一間上房。

洗了手腳就要入睡。

江綰看陸謹川抱著一床被子要打地鋪,困惑的眨眨眼,“不一起睡嗎?”

陸謹川僵直了眼看向江綰。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江綰倒覺得沒所謂,兩人年紀差在這裡,江綰是真的對陸謹川沒興致,就像看家中的子侄。

“看什麼看,寒冬臘月你打地鋪,是不怕生病嗎?這麼講究,怎麼不開兩間房?”

“……為了安全。”

雖然他知道江綰武功高,但外面三教九流的人,什麼下三濫的手段都有,他帶著江綰出來,自然要保證她的安全。

“嘖!行了,別浪費我的藥,這床榻挺大的,一起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