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沒有身份,沒有文書,她根本就跑不掉。

也就幸好江綰現在被迷暈了,睡的昏天暗地,否則的話,知道陸謹川的想法還不笑掉了大牙。

雖說事情和書裡寫的有些出入,但關於陸謹川的身份,江綰卻一清二楚。

“大哥,如果江綰背後沒有人怎麼辦?”

“你的意思是說你那天晚上聽錯了?”

“當然沒有!”陸詩如急著否認:“她叫的就是我的名字,這個名字伴隨我這麼多年,我怎麼可能會聽錯。”

“這不就行了嗎?”陸謹川瞥了陸詩如一眼,好似在責備她,不知道說這種廢話是為什麼。

陸詩如欲言又止。

她確定那天聽到江綰叫了她的真名,但同時這幾天查帶下來,又發現江綰不可能屬於哪一方勢力。

她就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農家出生的小姑娘。

鬧騰了一天,兄妹三人也有些疲倦了。

陸謹川去了事先收拾好的另一間房,躺下入睡前,想到了妹妹說的那一句話。

同一時間,心裡浮現了一個想法。

如果真是這般的話,只要江綰識實務,他離開前自會給江綰留下足夠的銀兩,夠她後半輩子衣服無憂。

次日江綰醒的時候腦袋昏昏沉沉。

因為藥效的原因,她並沒有立刻清醒,但剛動身子,便發出一聲刺耳的鬼哭狼嚎聲。

“啊——”

江綰像條蟲一樣在床上。蠕動了好一會兒。

陸詩如才推門進來。

她看到江綰的樣子,到嘴的呵斥嚥了下去,默默的上前去,解開繩子。

江綰雙手得到自由,立刻抱著胳膊又搓又揉。

“你們是不是有毒啊?一個晚上不給我解綁,是想廢了我的雙手嗎?”

她真的有一種。手要斷了的感覺。

兩條胳膊完全不像是自己的,不管怎麼抬怎麼動都痠痛無比。

“這又不是我們綁的,你有本事去找綁你的人的麻煩,兇我算什麼。”

“你!”

江綰憤慨的看著陸詩如,想罵人,但又覺得她說的也有兩分道理。

憋了半天才委委屈屈的說了一句:“你們也不是什麼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