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要離開蘭卡威的時候,姚暢一臉的不情願,一想到回吉隆坡之後就不能再為所欲為,心情絕不只是鬱悶了一點點。

晚辭其實亦是有些戀戀不捨,卻到底還記得,自己這次是陪姚暢回家的,不是來過二人世界,他家人本就掛念他,她這樣把他拐出來實在很過分。

她正收拾著行李,他又黏了上來,她驚笑著開啟他不老實的手,“你別鬧我。”

他卻不肯,手臂一伸,又勾過她的腰牢牢箍著,“回去以後我就要開始捱餓了,你就忍心……”

話音未落,他已經低下頭張口輕咬住了她的耳垂。

她全身剋制不住的輕顫,掙扎著轉過身,“我們還要趕飛機,快別鬧了。”

他才不管這麼多,初嘗**,這些天又食髓知味漸入佳境,只恨不能時時刻刻分分秒秒都和她黏在一起,分享彼此的體溫和呼吸。

“可以搭下一班。”

他說著又要貼上來,她卻忙不迭開啟他的手,也不知道他怎麼會有那麼旺盛的精力,昨天就拿同樣的藉口的鬧騰了她一晚上了,現在還來,她這把老骨頭非被他折騰散架不可。

知道此情此景跟他講道理是行不通的,只好服軟告饒道:“姚暢,現在不行,你得讓我歇一歇,我真得歇歇。”

他聞言眯了眼睛,卻忽然一伸手抓過她惡狠狠的就吻了下來。

他箍著她的手臂很有力,那些微小的掙扎輕而易舉就被制住。

待到他終於輕tian了下她的上唇結束這個吻的時候,她的臉色已是嬌灩欲滴,連呼吸都不順暢了。

他抱著她,努力平復著身體當中那些翻騰的衝動,雙手倒是規矩的沒有亂動,咬牙切齒的聲音聽來卻頗有幾分惡狠狠的意味,“這個吻只是甜頭,剩下的,以後你得加倍補給我!”

恰此時,她的手機響了,她忙不迭的藉此機會開啟他的手,笑著跳到桌邊抓起手機就接了起來,都沒顧得上去看一眼是誰打來的電話。

“你好。”

“顧晚辭。”電話那頭傳來了蔣雨的聲音,聽來冷冰冰的。

她微怔了下,想不出來她找她會有什麼事。

蔣雨在電話那頭冷冷道:“你是玩得樂不思蜀了?釣到了金龜,看不上這工作索性辭職啊,佔著編制不幹活,算怎麼回事?”

晚辭簡直覺得莫名其妙,下意識的就要反唇相譏,卻又一想,算了,她跟她宿怨太深,一時半會兒哪裡吵得完。

遂淡淡開口道:“首先,我跟俞姐請過假了,你那些莫名其妙的指控,我不接受。其次,就算是我真的佔著編制不幹活了,要出面指責也是俞姐和康總監的事,與你有什麼關係?”

蔣雨在電話那頭冷笑了聲,“有什麼關係,你很快就知道了!”

她說完,也不等晚辭答話,徑直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晚辭被她這通沒頭沒腦的電話弄得一頭霧水,又想起她最後那句話,正兀自思量,姚暢已經開口問:“誰的電話?”

她隨口答:“蔣雨。”

他皺眉,“她找你什麼事?”

她亦是沒頭緒,“誰知道她的,說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話就掛了電話——算了,不管她了,你快讓開,我得收拾東西,別一會兒真誤點了。”

飛回吉隆坡,她心裡其實還是有些放不下,晚上一個人回到客房獨處的時候,想了想,還是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給俞岷,問公司最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俞岷詫異,“你怎麼會這麼問?”

她簡單的把蔣雨的那通電話告訴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