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死者身上沒有其他傷痕,財物也沒有基本沒有被翻動過的痕跡。

這就說明行兇者殺人並不是為了謀財,多數是為了洩憤而激情殺人。

只不過有人回憶說死者腰間所掛玉佩不知所蹤。

“黃巢,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王蓽厲聲喝問道。

黃巢有些無奈。

“大人,現在就目前的證據而言並不能認定在下就是兇手吧?”

“那還請問縣尊大人,在下殺人的動機是什麼?在下並沒有非要置死者於死地的緣由吧?”

“哼!黃巢,你到現在都冥頑不靈!非要讓本官用刑不成?”王蓽有些怒了。

“哈哈哈,大人莫非想要屈打成招?”黃巢有些嗤笑。

“你竟敢咆哮公堂?左右,把黃巢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慢著!大人剛才在下就說過是山東舉人,大唐律說‘打不得’。”

黃巢為了自己的屁股能夠不開花,開口阻止。

王蓽看了一眼在那裡提筆記錄的師爺,就像在問他《唐律疏議》是不是有這一條。

(不管唐律裡有沒有這條,就當這條存在了)。

師爺微微向王蓽點了點頭,明確有這一條。

“咳咳……”王蓽咳嗽了兩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他靈機一動,既然明的不行,那就來暗的。

“啪!”他拍了一下驚堂木。

(驚堂木:怎麼老拍我,我招誰惹誰了,你老拍我,別看我只是塊木頭,我不疼的嗎?)

“今日天色已晚,且證據不足,本該當堂釋放,但黃巢涉及人命大案故先將其收押,明日再審。退堂!”

張捕頭勒了勒腰帶,抬手拍了下黃巢的肩膀。

“黃巢,跟本捕頭走吧!”

黃巢向皮陸二人點了點頭,跟著張捕頭去了牢房。

……

長安府大牢。

“老孫頭,開門接客了!”張捕頭對著守門班頭老孫喊了一聲。

“嘎吱……”牢房大門被扯開一條縫隙,露出一個蒼老瘦削的臉龐。

“原來是捕頭大人。”黃巢耳邊一種有點磨耳朵,猶如沙皮反覆摩擦的粗糙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