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王蓽冷笑一聲。

“有人見到是你們幾個先出了基勝樓,而黃巢還在基勝樓裡待了一盞茶的時間。”

“黃巢,本官問你這一盞茶的時間你在哪裡,在幹什麼?”

黃巢不卑不亢道:

“回大人,那段時間在下確實是在基勝樓內。”

“基勝樓內那麼多人都看見我在和一群‘名仕’談論詩句。”

黃巢對“名仕”兩字咬了重音。

“你確定是談論詩句?而不是囂張跋扈?”

王蓽追問了一句。

“大人,在是詩會上不談論詩句,還能談論什麼?”

“再說,吾乃讀書人,怎會做那囂張跋扈的行徑?”

“哦?那你是不承認咯?看來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

“當時在基勝樓的人有很多,現在堂下就正好有幾個證人,那就看看他們怎麼說。”

“傳證人……”

幾個衣冠楚楚的讀書人走進了大堂。

他們對王蓽先施了一禮。

“見過大人。”

王蓽嚴肅的神情放鬆了一點。

“爾等當時都在基勝樓,將當時的情形照實講來。”

那幾個人就是當時在基勝樓作出打油詩的“俊傑”。

他們的說法基本一致,大致描述了當時的情況。

主要說到的就是李克用三人先行離開,而黃巢則又與他們糾纏了一盞茶後才離開的。

還有人把黃巢幾人寫的詩遞了上去。

王蓽看了幾眼,心裡還是有一定的感觸。

“看這幾首詩,這幾人頗有詩才,也算沒有白讀書。”

“不是本官不公正,而是黃巢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別人當然不知道王蓽內心的想法,要是知道其實也沒有什麼辦法。

“來人,上屍格(古代驗屍報告)。”

自有仵作遞上屍格,屍格顯示死者是被人勒斷頸骨而亡,幾乎沒有進行反抗……

這就需要行兇者孔武有力,能瞬間置人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