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嚴刑逼供(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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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著一坨爛泥般的扎克走出了酒吧後的小巷,王一凡衝到路旁停著的一輛奧迪車旁,一胳膊肘撞碎車窗玻璃,探手進去拉開車門。(
這部黑色的奧迪a7看起來舒服大氣多了,歐版奧迪車的寬敞和舒適是國產奧迪沒法比的。
用力將渾身是血的扎克丟到後排座上,王一凡迅速解除了車上的電子防盜裝置,低頭扯出方向盤下的電線,擦擦地打著了火。
身後的小巷裡一片嘈雜的喊聲和槍聲猛地響起,但等那些滿頭黑灰的槍手匆匆趕到時,這輛奧迪車已經飛快駛出,跑得沒影了。
王一凡冷靜地握著方向盤,將奧迪車開到了曼城外一處偏僻的農場。
英倫三島的地廣人稀是出了名的,偌大的農場裡竟然看不到一點燈火,王一凡將車開到了一處車庫外,下了車,用力撬開車庫的卷閘門,將尚在昏迷不醒的扎克一把拖了進去。
國外的車庫和國內的完全不同,足有上百平米的房間內一片凌亂。
四、五張髒兮兮的金屬工作臺擺在面前,名為車庫,裡面卻倒像個家庭作坊的大操作間一樣。
伸手摸開牆上開關,一盞昏黃的大燈泡在頭頂上搖搖晃晃的,照得王一凡和扎克的身影歪歪斜斜。
王一凡伸手拖過張板凳,將扎克用力丟在上面,隨意找了一截麻繩將他捆了個結實,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他捋起袖子,在幾張工作臺上仔細搜尋了一下,嘴角上浮起個得意的笑容。
還在昏迷中的扎克低垂著頭,那件皮夾克上的血跡已經發黑凝結,忽然一陣強烈刺激的電流將他猛地麻醒過來。
眼前的王一凡手裡拿著兩個大夾子,正衝著他微笑著。
這兩個大金屬夾子的屁股上連著條長長的電線,尾端就接在他腳邊的一對24v蓄電池的正負兩極上,剛才那陣電流顯然就是從這裡發出來的。
見椅子上的扎克已經醒了,王一凡丟了手裡的夾子,掏出手槍托起他的下巴,神態輕鬆地問:“我想你剛才做的一定是噩夢吧!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這個噩夢才剛剛開始!”
扎克還沒從剛才那陣強大電流的顫抖中恢復過來,棕色的捲髮上滴著水,臉色煞白地拼命搖著頭,嘴裡含混不清地說著阿巴尼亞的當地方言,似乎是在乞求著什麼。
王一凡看他的樣子,鄙夷地搖了搖頭,伸手從身旁的工作臺上取出根長釘子和錘子,對準他的大腿就是重重一錘。
扎克的慘叫聲淒厲無比,渾身上下拼命掙扎著,但王一凡將他綁得很緊,他的奮力掙扎只是徒勞。
“我現在需要你清醒!需要你給我集中精神!你懂麼?”王一凡對著他怒吼道。
扎克的頭如小弟啄米般不停地點著,王一凡這才鬆開手中的釘子,只見那根釘子的一大半已經被砸進了他的大腿,隨著他的顫抖不停搖晃著,鮮血順著傷口緩緩流出,將椅子下的地面染得鮮紅一片。
“告訴我,悠悠和那個孩子在哪裡?”王一凡大聲問道。
扎克一邊重重地喘著氣,一雙藍褐色的眼睛卻狡黠地轉個不停。
“你別想從我的嘴裡挖到任何東西!告訴你,她們倆死定了!”
扎克放肆地大笑起來,王一凡的臉上一陣青氣暴現,忽然將連著蓄電池的夾子夾到了扎克腿上的釘子裡。
這一次的電流衝擊更加強烈了,扎克如同只被噴了滅害靈的蟑螂般顫抖不止,兩個眼珠子睜得差點蹦出了眼眶,脖子上青筋畢現,面部肌肉扭成了一團,兩隻腳拼命地跺著地,痛不欲生。
王一凡面色嚴峻地“欣賞”著電刑下掙扎的扎克,卻不料蓄電池裡的電流在這一刻完全放完了。
僥倖逃過一劫的扎克如同生了場大病般,渾身是汗,虛弱無比,嘴裡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雙手抓著椅子晃個不停。
“真該死!”王一凡怒罵了一句,上前俯身檢視起這個蓄電池,只見它的塑膠外殼上,赫然印著華夏製造的字樣,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了。
“看起來,我們得換一些古老的花樣了!扎克先生……”說著,他如同個進行手術的醫生般,從一旁的工作臺上找了個圍裙套在身上,又從工具盒裡翻出個老虎鉗來。
“在刑訊逼供上,我想沒人能比得上我們這個古老的民族……”王一凡帶著微笑上前,用力按住了扎克的手。
“你,你到底要幹什麼?”經歷過剛才那幾下嚴刑拷問,扎克已經知道這個王一凡並不簡單,此刻他的心裡早已是後悔無比。
早知道就不該接金鯊集團這個外包生意,更不應該鬼迷心竅企圖收兩家的錢。
但是最不應該的,是不應該惹上眼前這個如同魔鬼般恐怖的王一凡。
還沒等他這陣懊悔完,王一凡手裡的鐵鉗口已經牢牢咬住了他大拇指上的指甲。
“扎克先生,我們華夏人小時候都看過一本《紅巖》,裡面的反動派用手指甲裡釘竹籤的方式,來威逼我們的英雄就範,可是他們最終失敗了,因為這個英雄有信仰。現在條件所致,我也只能用拔指甲的方式來和你玩了……”
王一凡說的輕描淡寫,但扎克卻聽得驚心動魄。
“你敢!我警告你,你老老實實地將我放回去,要不然……”
還沒等他這番色厲內茬的話語吼完,王一凡握著的鐵鉗就是用力一拔。
一陣淒厲的慘叫聲響徹曠野,剎那間,扎克痛得好像被人切掉截手指般完全失控,汗水浸透了他的衣服,失禁的尿液將他的牛仔褲澆得透溼,渾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痛苦地掙扎,腳下的水泥地面被他踩得“嘭嘭”亂響。
王一凡用手裡的鉗子夾著那顆沾滿鮮血的指甲,在他的臉前晃了晃:“扎克先生,這才只是開胃湯,正菜還沒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