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氣是禁書裡學的一種療傷方法,沒什麼特別的。”韓松睜著眼睛編瞎話。

“你不是拿了本歷史類的嗎?怎麼還講了療傷方法?”

“我又不止拿了一本。”韓松無奈道,“也去了不止一次嘛。”

“你都看完了?”

“是啊。”

“……”好吧還是你牛逼,我沒法比。

韓松和花巽在這個地方找了個高地打算看一下地形再講其他。

登上小山頂後他們卻發現了一座精美絕倫的神廟,走過去從正門向裡看,有一個背影曼妙的白髮女子站在神像之前正在給供桌上的水果和鮮花換新。兩個人齊步走進神廟,一下子就被廟內巧奪天工的美麗構造折服了,尤其是那座無比潔白高大似乎和天花板一樣高的神像深深地震撼了他們的心靈。

聽到腳步聲,女子抱著一大束鮮花轉過身來,看著少年和“少女”, 她看著花巽眉頭一皺,揮了揮手,花翼覺得似乎有一陣溫暖的清風拂過,他順著韓松震驚的目光看向自己身上——一身潔白的男裝整整齊齊的穿在他身上。

“他用極其崇敬的目光看向女子,女子回報他以微笑。

“在我這裡不用作任何掩飾,那沒有任何必要。”她緩緩地道:“我就是本屆春神,吾名豐泮,你二人被選中來此服待。”

“多謝春神殿下!”花巽連連拜謝,可旁邊的韓松卻一動不動,花巽拉拉他的袖子:“你怎麼啦?快謝恩呀!”

“敢問春神殿下,我們要詩奉您多久呢?”韓松不為所動,“多久可以放一次假,回家見見親朋好友?”

“自是永久。”

“那麼恐怕沒有幾個人答應你吧?”

“你問了我一個問題,我自然要回問你們。”女好沒有再理會韓松,丟擲一個問題,“你們是真心侍奉我麼?”

“當然是。”兩人齊聲回答。

女子抬手拿起一截花枝,像甩鞭子一樣甩出,打在韓松身上。韓鬆一下子就像斷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當空一口凌霄血。

“春神殿下,您這是做什麼?”花巽一下子急了,“他可是我們這屆最優秀的人,之前還在這裡中了毒,您這樣會要了他的命的!”

“我說過,在我面前不要做任何掩飾。”女子神色淡漠,“他的心不誠,身上還有我所不喜的味道。”

一人一神走出神廟,站在剛爬起一半的韓松面前,女子又抽出一段花枝,將其變成一把寒光凜凜的長刀。

她將刀遞給花巽:“我不喜用劍,你就用這把刀處決掉這個瀆神者吧,我將賜予你更大的殊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