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灼伸出手:“蠱卵已經進去了。”

昭和複雜的看著他,他如今是愈發難懂了。

段子如嘆氣:“鹿哥兒還真是捨身為人,好,再過半刻鐘,我們就能找到母蠱了。”

管陽郡王可惜的看著鹿灼,哎呀,人長得好,可這腦子似乎有一點不太靈光啊,唉,可惜了。

半刻鐘很快就到了。

鹿灼身上的衣服也全都被汗水浸溼了,和先前許歡的症狀一模一樣。

段子如問道:“你現在可有什麼特殊的感覺?”

鹿灼鬢角的頭髮全都被汗水浸溼,他仔細的感覺了一下,道:“它離我很遠,似乎是這裡到宮門口的距離,而且一直都在移動。”

昭和大喊:“來人,將宮門下鑰,不準任何人進出!排查前幾刻中要出宮的所有人!”

外面的人道:“是!”

宮門很快緊閉,所有人都沒法出宮。

正要踏出宮門的宮女、男侍皆被御前侍衛抓住, “這些都是最近半刻鐘要出宮的人,將他們全都帶走。”

其中一男侍面如土色,怎麼那麼巧就被逮到了,不會是他去報了信兒吧!狗男妃,早知道剛剛就殺了你!

一行人被帶到了硯休宮。

昭和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慌慌張張的的他:“段太醫,人找到了,你們,快去搜他的身。”

那男子想要跑,卻被御前侍衛攔了回來。

如此便也是不打自招了。

御前侍衛從他身上搜到了一個白瓷瓶,男子很是氣憤得怒吼:“你們這群狗東西!”

御前侍衛拔劍將他圍住。

昭和把瓷瓶遞給段子如,段子如開啟一看,驚喜道:“這確實是血蠱的母蠱。”

許琦衝了過來,將男子踢倒在地,“都是你,你為什麼要害我的女兒!你看你把我的女兒害成了什麼樣子!你要給我女兒償命!”

昭和冷眼不斷射向那男子,她總覺得這男子在哪裡見過,可是眉眼又是那麼的陌生。

會不會是易容了?

段子如將母蠱用火燒了以後,許歡和鹿灼的症狀正在慢慢減輕。

一刻鐘後,她們的身上停止冒汗。

因為許歡中蠱的時間比鹿灼要長,人還是奄奄一息的模樣,鹿灼只是有一點脫力,臉色比較蒼白。

段子如用竹筒診斷後,道:“她們兩個身上的蠱蟲已經沒了,命已經保住了。”

許琦聽到此話,狠狠地吐出一口濁氣,專心教訓這個身上帶有母蠱之人。

“快說,你背後的主子是誰!”

男子瘋狂大笑:“什麼主子!我就是主子,都是我一個人全權策劃的,我想要看到許歡慢慢的在你面前死去,怎能假託於別人!”

許琦腳下踉蹌,後退了幾步:“你竟是恨毒了我?可是我以前從未見過你。”

如今許琦的這些反應才是一個正常母親失去孩子的反應,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許挽是個撿來的野孩子,這許歡才是嫡出的閨女兒。

男子用著惡毒的眼神瞪著她:“是嗎,你再想想!”

他撕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一張苗疆男子的臉,美的有侵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