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這年頭長醜一點好。”

鹿灼聽到他們說到昭和掙扎的更厲害了,快放了我!

昭和推門而入。

一眼就看到坐在床上的鹿灼,臉上露出一絲看起來就很猥瑣的笑:“鹿灼哥哥。”

其他人:“……”能不能把我們當個人,他們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鹿灼身子一僵,是她。

守在門外的醉童又喝了一口酒,道:“今晚註定是個不眠之夜啊。”另一旁的巫酒沒有搭話,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模樣。

昭和撫摸著他的下巴,光滑細嫩,她現在興奮的簡直能吃上一頭牛,她竟然和他待的那麼近!

這可是第二次,第一次還是小時候一起在國子監的時候,那天晚上,她把他們兩個反鎖在一間屋子裡,她正打算親他的嘴的時候卻被母皇的人給打斷了。

可如今,誰也不能打斷我!

這鹿灼被他娘保護的太好了,天天想見他一面都難,現在好了,果然還是“搶”這個法子好。

她先是把布頭從他嘴巴里拿出來,然後為他解了眼睛上的罩子,露出了他那一雙“含情脈脈”眼。

“怎麼哭了?”

昭和著急的看著他,摸著他的眉眼。

鹿灼眼睛紅紅的,還帶著些許戾氣,“滾開!”他把頭往旁邊躲去。

昭和手一僵,終是放下:“我……他們弄疼你了?我現在就去殺了他們。”

鹿灼狠厲道:“放我走!”

“不可能!”昭和大聲道,看他臉上又落了一顆淚,語氣又緩和了些,“明日我們大婚,你今日好好休息。”

鹿灼拒絕:“我是不可能嫁給你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他後面被綁著的手不斷掙扎著,手腕都被繩子給硌紅了。

昭和捉住他的手:“別弄了,都弄紅了,你乖一點,我會好好對你的。”

鹿灼冷笑:“這句話你對不少人說過吧,放心,我可不吃這一套!堂堂女帝派人去太傅府搶人,做事真的算得上是光明磊落,千古名君啊。”

昭和傷心的捂住自己的胸口:“你怎麼會這樣想,我除了你誰都不要,你難道也會相信他們那些子虛烏有的傳言嗎?”

砰!

昭和循著聲音望去,有人從房頂上掉了下來,是那位小質子?

紀寒正掀開了一片瓦,沒曾想這錦瑟居的瓦質量也這麼差,直接讓他從上面掉了下來,這就很尷尬了。

昭和不知從何處掏出一把劍,然後用劍指著他,問道:“你怎麼在這?”

紀寒如受了驚的小白兔一般,把身子縮成了一團:“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是不小心。”

昭和望著頭頂上破了一個大窟窿的房頂,你告訴我這不是故意的,誰信。

“你跟著我?”

也只有這個可能了。

紀寒可憐兮兮的搖頭:“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