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形大亂燉 第四十三章 兩女相見(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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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寒氣透過他周身的高溫,將他的一隻腳凍在了地上!
當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寒冰凍結在他的腳上,焱者門徒在覺醒了異能後第一次感覺到了冷意。
右手持槍對著向自己不斷試圖靠近的吳默激射,他的左手,火焰瞬間滋生對著腳下的寒冰灼燒而去。與此同時,一層紅色的防護罩撐起,這是焱者門徒激發的一種防護道具。而這種防護罩,裡面的人可以隨意攻擊外面,而外面的攻擊自然是
鮮血在吳默的衝刺中被甩到了自己面前,在周身寒氣的影響下變成了一小塊鮮紅的血晶,這個時候的吳默自然是注射了變身針劑,身體內滾滾而出的寒氣根本就是直接將身邊燃燒的火焰直接撲滅。
“冰系異能嗎,竟然隱忍到現在。”焱者門徒哼了一聲,腳下寒冰融化的速度出奇的慢,這也就說明了自身異能的的質量遠遠低於對方,這是他不想承認但不得不接受的事實。
配合疾風皮靴,吳默在閃躲上還算得心應手,現在的他已經來到了罩子的跟前。魚腸劍迅速刺出,劍尖頂在上面的時候,戰慄不斷整個防護罩都產生了共振,然後吳默打出的傷害似乎就被完全的抵消了。
吳默這一擊的滯留為焱者門徒提供了便利,瞄準向吳默腦袋的一槍,全力爆發火能的推動,一顆焱者門徒力量最完美詮釋的子彈對著吳默根本不可能來得及閃避的腦門射去。
焱者門徒已經勝券在握,雖然是一個強大的敵人,但戰勝之後的喜悅有另一種東西也有。眼睛一瞥之下,明明馬上就該死掉的吳默的眼神中竟然散發著無比冰冷的氣息,然後,這雙冰冷的眼眸就來到了自己的臉前。
“什麼?”
焱者門徒大驚,腹部在痛鮮血在流,他的反應能力還是很強的,在吳默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的時候就立馬拼命的對腳下的冰灼燒。也就是吳默的魚腸劍剛剛刺破他的腹部的時候終於擺脫出來,併發揮自己的高敏捷速度閃離出去。
相反,在焱者門徒從自己的劍下逃開的時候,吳默僅僅是站在原地冰冷的雙眸不帶任何意味的看著停在防護罩另一端的門徒。
“怎麼可能,你是怎麼進來的。”焱者門徒看到自己的傷口竟然出現了深青色並且還在擴散的中毒跡象,急忙從自己的空間揹包中取出準備好的可以解多數毒的藥塞進嘴裡。
吳默沒有再多看一眼,他向著關人的地方走去,身體內部和外部的寒氣在他一步步邁出的同時快速消散,從裡面出去,防護罩並沒有產生任何的阻礙直接讓吳默穿過。
毒性慢慢的消除,鮮血也被止住,焱者門徒並沒有選擇去從背後攻擊吳默,而是充滿著狠毒的在心中醞釀著,找到附近的其他焱者門徒來一起對付這個傢伙。
而在焱者門徒視線轉移的時候才突然發現,就在吳默突然出現在他身邊的地方,一點冒頭的藤蔓非常不起眼的動彈著。
吳默的身影消失在房屋之中,焱者門徒轉過身去收起防護罩,“可惡的傢伙,你死定了!”
十步,或者十步半,焱者門徒的那一步還沒有踏出,一股驟然間洶湧爆發的寒氣從它的傷口處四面八方的衝出,一尊冰雕就直接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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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無天日,每個基地都有大多渾渾噩噩的最底層,他們的住所陰暗潮溼骯髒,而關押人地方的環境就更不用說了。
頭上戴著鐵血面具,在這昏暗的環境下吳默也是看得清楚。腳下的地面黏糊糊的,不知道摻雜了多少泥土和糞便之類的髒東西,不過對此吳默一點都不關心,一步步走著,頻率恆定長短恆定。
吳默首先看到的是聶雨,也許是因為她曾經為陸成的女人,她所在的處境還算好一點,其他人那都是滿臉滿身髒兮兮的。
一掌將囚禁大門的鎖砍碎,吳默沒有去管其他人,帶著聶雨就走。這群人中吳默不怎麼看都知道其中沒有立繪,尤其是立繪怎麼說也是一個異能進化者,怎麼會被囚禁在這種關押普通人的地方。
帶走聶雨,一是因為他們多少有點關係,第二個就是吳預設為聶雨知道立繪在什麼地方,而事實是聶雨確實知道關押異能進化者的地方。
密室一樣的地方,除了特製的大門外這裡就是沒有半點縫隙。當吳默破門而入的時候,就看到兩個異能進化者和立繪被分別綁在一張床上,一個人站在一個高臺上,他隨便說著一些吳默聽起來亂七八糟的話語,吳默身旁的聶雨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這是一個特殊系的異能者,能力是類似於催眠洗腦之類的,他可是焱者門徒最重要的從者(當然剛剛被焱者門徒很隨意的捨棄了),負責將異能進化者洗腦成為自己的手下。
他的能力有著很大的限制,限制種種就不多說了,介紹了也沒用反正馬上就要領便當了,不過其中一點就是他的能力成功需要一整天的時間,而他的洗腦到現在才不到十個小時。
也就是沒什麼大事情的意思了,隨便殺掉這個人後,吳默喚醒了立繪將其輕輕抱入懷中,同時另外兩個異能進化者則是被吳默震醒後去帶著暈倒的聶雨了。
慢慢向外面走出去,吳默懷中的立繪也慢慢從混沌狀態迴歸清醒,她想起了前不久發生的事情不由抽搐一下,但是在看到抱住自己的是吳默後就顯得平靜了好多,眼角掛著淚把頭深深埋在吳默的懷中。
吳默緊了緊環抱的雙手,目光向前,那邊,血色氤氳。
對於面前的景象已經有所預料,吳默踩在滿地的血漬中,對著大片殘屍中的人慢慢說道:“好了。”
伴隨著血液飛舞慢慢的走出的,帶著點點獵殺後慵懶的猩紅。
躺在吳默的懷中,一絲嬌柔還沒有被偽裝的堅強除去的立繪。
她們兩個,不約而同的,帶著說不清道不明意味的視線,對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