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花臂哥笑得更開心了,“她是傻逼嗎?”

江澈:“孩子父親是誰?”

花臂哥表現的很為難,憋出一個答案,“可能是空氣吧,又或者是她的內褲?”

說完又是忍不住的大笑起來。

“是不是我不告你,你就會說出真相。”江澈開始和花臂哥談條件了。

花臂哥伸出食指晃了晃,“不,我要你毀掉手裡的東西。”

沈清在屋外擔心江澈,怕他又和花臂哥打起來。直到江澈開啟房門出來讓他們進去,她懸著的心才放下。

屋內,花臂哥吊兒郎當的坐在凳子上,原本的頭髮都已經被剃光了。

“我只說一遍,那晚什麼都沒發生,是小美給你脫的衣服,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去問。”說完花臂哥寫下一串號碼就讓看守員帶他走了。

劉雅聽到她的話猶如晴天霹靂,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不敢相信。

劉父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劉母卻死纏爛打,非要學校給個說法。

得知劉雅的事和學校無關,董事長也沒在理會劉母,班主任帶著江澈一行人就回了學校。劉雅是第二天才回的學校。

班主任先把沈清他們送回去,又帶著江澈去醫院換藥。

回到教室,就有人開始八卦了,圍著幾人打破沙鍋問到底。

聽完一切的眾人,紛紛感嘆,“江澈真男人!”

沈清一頭黑線,這青春期的少年腦袋裡想的東西不正常。

劉雅去醫院認真檢查一番,證實是她太緊張假性妊娠。事情澄清了,可學校裡的流言蜚語從沒有停止過。

終於,劉雅承受不住壓力崩潰了。

週三晚自習下課後,沈清和江澈一起回宿舍,卻沒想半路被劉雅截住了。

看她扭捏的模樣,微紅的眼眶,沈清同情心氾濫,言語也柔和了,“你有什麼事嗎?”

“對不起。”劉雅哽咽朝沈清鞠了一躬。

沈清看了眼早已長出新指甲的中指,粉粉嫩嫩的,“都過去了。”

“謝謝。”說著劉雅眼淚不爭氣的滾了出來。

沈清微微一笑,江澈在旁邊沒有任何表示。

劉雅擦掉眼淚,又繼續說:“謝謝你們,特別是你江澈。”

江澈本不打算幫她,可他擰不過江父。花臂哥又拿他手裡握著的錄音來作為交換條件,不過是個順水人情。

不管江澈有沒有回應,劉雅又哽咽繼續說道:“之前我有做的不對的地方,希望你們能原諒我。”

“今天我是來告訴你們,我要轉學了。明天就走。”

沈清認為這是意料之中的事,畢竟輿論的壓力能壓死人,“以前你是討厭,現在又覺得你可憐。我只能說過去的都過去了,不會再提。”

沈清沒有大度要原諒她和她做朋友,但是不計較可以。

“謝謝。”劉雅笑了。轉身離開之際還看了眼江澈,“祝你們幸福。”

等她走遠,沈清才開口,“果然應了那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再不走宿管阿姨可不會心疼你可憐。”江澈笑著先邁出腳步。

沈清緊了緊揹包的肩帶,跟了上去。

天氣漸漸回溫,褪下了原本的厚棉襖,穿上了輕薄的春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