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處變不驚,“這位家長,我想你是誤會了。有什麼問題我們去辦公室慢慢談可以嗎?”

“我不去,我為什麼要去,丟人的是你們,又不是我。”劉母吃了秤砣,鐵了心,就是不肯罷休。

“此事關乎你女兒的清白,你確定不要私下聊嗎?”

董事長不太明白她的腦回路,覺得這母親絲毫不為女兒考慮。

聽到這話,劉母恨鐵不成鋼,“她不要臉做出這種事來,還不敢讓人知道了。”

董事長無奈,“那你想怎麼解決?”

“怎麼解決?我看你也不是什麼好人,賊眉鼠眼的,還光明正大和女學生搞一起。”

劉母仔細打量著董事長。他戴著黑色邊框的眼鏡,鼻側有一顆大痣,約莫一米七的模樣。

此話一出,全場師生又是倒吸一口冷氣,大家都目睹章靜剛剛從他車裡走下來。

劉母尖銳刻薄的聲音從喇叭裡穿出來,讓人無法忍受。

門衛處跑來一名中年男子,雙腿一瘸一拐,卻很努力的朝著人多的地方跑來。邊跑邊氣喘吁吁地喊,“小雅她媽,你別鬧了,給孩子留點顏面。”

劉雅站在一旁,已經無地自容,委屈地掉了眼淚。

上課鈴聲響起,董事長態度強硬把圍觀群眾趕回了教室,可是大家都無心上課。

沒過多久,班主任就來教室叫走了江澈,沈清,郭楠,裴黎四人。想來是劉雅把他們供出來了。

董事長辦公室,六個學生站成一排在辦公桌前,校領導和班主任恭敬的站在旁邊。

董事長:“你們誰來把事情經過說一遍?”

江澈主動說出了事情的所有過程,章靜的功勞自然也沒有忘記。

董事長從而轉過頭看向劉雅,“該你了。”

劉雅支支吾吾把她被花臂哥威脅的事說了出來,還說她是無意識的時候被……

事情不言而喻,誰也沒有細問。

“既然你和校外人員產生爭執,也知道現在他在看守所,那我們就去找他當面說清楚。”

董事長這句話是對著江澈說的。

江澈沒有意見。就這樣,董事長和校領導帶著幾人和劉雅父母去了看守所。

花臂哥看到這麼多人來找他,還有點不習慣。“有事我只和他談。”花臂哥伸出拷在一起的雙手指向江澈。

“不可以。他還只是個學生,有什麼問題和我們談。”班主任急忙站出來護犢子。

“哈哈哈。”花臂哥笑出了聲,“你們未免太小瞧他了。”

“要談可以,我只和他一人談。否則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江澈很淡定的開口:“董事長,我可以和他單獨談。”

董事長也想早點解決這件事,想著在看守所也鬧不出什麼么蛾子就答應了江澈。

一眾人退出了房間,只留下江澈花臂哥以及看守所的看守員。

花臂哥也不繞彎子,直接開門見山,“聽我爸說,你打算告我?”

“是又如何?”江澈反問他。

花臂哥低頭一笑,換了副無所謂的面孔,“你隨意。”

“說吧那女的什麼問題?”

江澈:“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