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韓深說:“滾。”

男人聞言,也不敢逗留,轉身走了。

陳芮卻攔住男人:“那單子還籤麼?”

男人轉頭看向周韓深。

周韓深說:“滾!”

男人哪裡還敢和陳芮說話,趕緊走了。

男人走後。

周韓深轉頭看向陳芮。

“你就這麼沒有骨氣?”

陳芮看了他一眼,壓住心裡的氣,嘴唇牽動了一下,一雙眼睛瞧人的時候,帶著點媚,說:“周總,我們做藥代的,要骨氣有什麼用?能吃嗎?”

周韓深被她那雙眼睛勾了一下,不過立刻,就冷卻下來,他說:“做藥代也有做藥代的尊嚴。”

陳芮笑了,她說:“周總,您這尊嚴來得好,您尊嚴一來,我這一單立馬就飛了。”

對方都答應,把鞋擦了,就簽單來著。

她鞋也擦了,單子沒來。

周韓深說:“女孩子,自愛一點吧!”

陳芮說:“你是媽媽嗎?在這裡管我?我媽都沒這麼管我。”

誰踏馬不自愛,不自愛還跟他是第一次?

周韓深眯著眼。

陳芮說:“周總,您別不是還惦記著那一次吧?”

周韓深沒說話了。

男人可能都是有點賤的,陳芮要是後面纏著他,他估計躲她還來不及。

周韓深說:“我送你回去。”

“不上床了。”陳芮說:“技術不太好。”

會疼死。

周韓深點了一支菸來抽著。

過了一會兒,寒著臉,說:“上車。”

陳芮看了他一會兒,最後還是上了車。

醫院裡,周韓深和江律走了後,寧也在原地站了會兒,心裡全是江律的話。

沒一會兒,吳媽便送吃的過來,吳媽說:“怎麼弄成這樣。”

寧也不知道該怎麼回她。

她把東西拿過來,給傅蘊庭喂著。

手也不太穩,明明兩人之前,還那麼貼近,寧也那個時候,也天天想他,想得受不了,可是這會兒,卻好像也回不到那個時候了。

可是明明,她還在乎他,在乎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