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蘊庭一朝著寧也靠近,寧也就挺緊張的,那種心跳撞擊胸膛,又極致收縮,讓人有種呼吸缺氧的感覺。

傅蘊庭朝著她吻了很久。

寧也被他的舌頭糾纏著,伸手抓住他的襯衫。

期間的時候,磕到了傅蘊庭的牙齒。

等鬆開的時候,寧也的嘴唇有點出血,傅蘊庭突然有點後悔,帶她來宿舍,應該直接帶回名苑小區。

他嗓子有些啞,說:“嘴唇張開我看看。”

寧也抿著嘴唇。

想起之前的經歷,最後還是乖乖給他看。

傅蘊庭手指撥弄了一下,挺嚴重的。

傅蘊庭的手指碰到寧也的嘴唇,寧也挺緊張的。

傅蘊庭沒說什麼,過去給她收拾東西。

被子沒帶走,其他東西能給程程用的,都讓寧也留給了程程,他去給寧也收拾衣服的時候,看到了小棕熊,難怪上次他來的時候,沒看到。

寧也也看到了,她很快就下來,把小棕熊給拿過去,站在那裡看著他。

傅蘊庭說:“手錶呢?”

寧也說:“丟了。”

傅蘊庭沉默的看著她,他眸色沉沉。

寧也又害怕他,最後說:“沒有在這裡。”

傅蘊庭問:“在哪裡?”

寧也說:“銀行。”

傅蘊庭愣了一下。

寧也眼眶漸漸有些紅,她其實很害怕傅蘊庭問手錶的事情,寧也說:“之前在F國的時候出了一點事,我把手錶壓給別人了。”

傅蘊庭愣怔了一下。

他說:“什麼事?”

寧也長期的心理治療,是一筆巨大的開銷,她那個時候傅老夫人留給她的只有全年的學費,以及學校的生活費,除此之外產生的一切其他的費用,全是她半工半讀勉勉強強維持。

但是她那個時候心裡有問題,幾乎不想開口說話,家教對她來說也困難,能做的工作並不多,哪怕她已經選擇價格並不那麼高,但對於她來說依舊高昂又長久的心理治療依舊讓她很難承受。

大二的時候,心裡治療慢慢有起色,但是傅敬業打給她的電話突然停了,她的病情陷入到低谷期。

有一陣子她沒有辦法去兼職,讀書對她來說也好像變得有些困難,所以她將手錶給壓給了別人。

因為她手上只有那一樣是值錢的。

回了海城後她又一直在找寧舒瑤,根本沒有錢去贖回來。

寧也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