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很快的,後面幾個穿著便衣的警察過來,讓傅蘊庭把胳膊給接起來後,將人給扣了起來。

寧也喘著氣,低頭看過去,認了半天,才認出來,這人是當年被判了刑的劉明慶。

而現在的劉明慶,早也不是原來的劉明慶了,比當年看起來更加的滲人兇悍。

這時候傅蘊庭已經過來,他把寧也掉在地上的包包撿了起來,問寧也:“有沒有傷到?”

他的臉色是真的太難看了,寧也從沒見過他這麼陰沉的樣子,有點害怕,搖了搖頭,說:“還好。”

幾人上了巡邏車,回警局做筆錄。

等做完筆錄,徐警官出來,說:“當年坐了牢出來,就一直在外面混著,最近借了高利貸,被人一直追著,又染上了禁品,不知道聽誰說寧也在H大附屬醫院這邊上班,這才找了過來。”

傅蘊庭沒說話。

寧也燒得難受,在一旁的椅子上坐著。

徐警官說:“也確實沒想到會是他,主要是時間太長了,沒往那方面想。”

傅蘊庭站在那裡,也沒什麼表情,但誰都能看出來他身上的冷意,他沉默著,說:“我知道了。”

也沒再說什麼,帶著寧也往外面走。

寧也上了車,身上還在冒冷汗。

傅蘊庭把人帶去了醫院,寧也到醫院的時候,有些愣怔。

她下午吃了藥,燒還沒退,這會兒人鬆懈下來,就有些撐不住。

傅蘊庭把人從車上抱了下來,讓人給她做檢查,寧也可能是下午吃了藥,雖然還是燒著,但這會兒溫度還沒飈上去,還沒燒到不省人事的程度,心裡挺緊張的,讓他放自己下來。

傅蘊庭沒搭理她。

等到了醫院,醫生問寧也什麼時候燒起來的,寧也都一一答了,傅蘊庭在一旁聽著,一直沒出聲。

寧也小聲的說:“吃了退燒藥,但是一直沒怎麼退下來。”

“家裡有沒有藥?”

寧也自己開了藥,放在包包裡,她說:“我自己開了一點。”

報了藥名,說:“我自己就是這個醫院的醫生,開什麼藥,我知道的。”

醫生朝著傅蘊庭看了一眼。

傅蘊庭沒說什麼。

等出了醫院,寧也小聲的說:“我不知道你帶我來醫院看病。”

傅蘊庭開著車,沒回她。

寧也也就沒敢出聲了。

等回了家,傅蘊庭讓她去洗澡,寧也看著他,她緊張得不行,她說:“XS,你是不是在生氣?”

傅蘊庭說:“沒有。”

寧也說:“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