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蘊庭還是說:“沒有。”

寧也站在他面前,他面沉似水,寧也就不太敢說話了。

她站在那兒許久,人又暈得厲害,臉都燒紅了,最後還是因為有點怕他,沒繼續問下去了,而是說:“XS,那我去洗澡了。”

傅蘊庭進去臥室,給寧也找了衣服,他說:“我在外面,有事叫我。”

寧也說:“好。”

傅蘊庭於是去廚房,煮了點白粥,然後去陽臺,點了一支菸,沉沉的抽著。

關於劉明慶的事情,他沒再去跟進了,讓祁輝全權去處理。

並且找了最好的律師,到時候判刑不會輕。

傅蘊庭一支菸抽完,也沒再抽第二根,等寧也洗完澡出來,傅蘊庭說:“過來。”

寧也踟躕著,朝著他靠近了,傅蘊庭拿著毛巾,給她擦著頭髮,又給她用吹風機給吹了。

等弄好後,他那邊粥也熬得差不多,他讓寧也去喝了點白粥,配了點小菜。

寧也吃了小半碗,就吃不下去了。

傅蘊庭便將她抱去刷牙,等刷完牙又抱去床上,讓她躺著。

他去冰箱拿了冰袋包著,給她敷在額頭上。

半夜的時候,寧也的燒又飆了上來,她呼吸有些困難,渾身滾燙得厲害。

傅蘊庭給她換了衣服,將她包裹著,抱下了樓,寧也迷迷糊糊的,小聲的說:“難受。”

傅蘊庭問:“哪裡難受?”

“骨頭好疼。”

又問:“你為什麼總是生我的氣?”

傅蘊庭頓了一下,說:“沒有。”

他說著,把人抱上車,又打了電話,找了個代駕,他把寧也抱去後座。

寧也像個小孩子一樣,趴在他懷裡,雙手軟軟的環著他的脖頸,呼吸粗重。

下車的時候,傅蘊庭也是抱著她。

晚上的時候,已經扎過手指,這會兒醫生又去讓她拍了個片,肺部有點炎症,燒成了肺炎。

醫生給她開了藥掛水。

傅蘊庭給她開了VIP病房,寧也睡得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