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傅宴見傅羲一籌莫展的,說道:“如果那個方玉清不肯醫治你,大不了朕派人將他綁過來。”

傅羲聽言苦笑不得,果然。

“大公子,那個方大夫還沒說醫治不醫治呢,大公子還請稍安勿躁一些。”連謠提醒說。

“所以朕說的是如果,否則,朕早就已經派人了。”這事不僅對傅羲重要,對他自然也是很重要的。

所以只能夠成功不能失敗。

如果這次傅羲的癔症還是不能治好的話,恐怕傅羲真的不會再嘗試一次了。

所以這次一定要治好。

“大公子這是關心則亂了,放心吧,公主的病總有法子能夠治好的,大公子不必這樣擔心。”連謠安慰說。

傅宴涼涼笑了一下,“但願如此吧。”

翌日。

幾人在同一時間來到了醫館。

“你們來了?”

劉塵見到幾人,迎接上去。

“來,到裡頭坐。”

這家醫館其實並不小,而且裡頭更是別有洞天,裡面有專門接待賓客的地方,只不過昨日他們幾人是在外頭坐著的,所以並不知道。

劉塵接待著幾人坐下,又讓人送了一些糕點和茶水來,或許是有方玉清打過招呼的緣故,待遇比昨日來好上了許多。

方玉清喜歡有誠意的病人,他自然也會獻出自己的誠意來。

“請問,那位病患呢?”劉塵看著幾人,問說。

傅羲咳了咳,說道:“這位先生,是我。”

劉塵看了傅羲一眼,點了點頭,“幾位稍等上一會兒,我師父馬上就來了,他這個時辰,一般都是在山上採藥的,這習慣他改不了,所以只能讓幾位客人在這裡暫時先等一等了。”

如果能夠醫治好傅羲的病的話,他們自然是多久都願意等的。

不過好在方玉清也沒讓幾人等太久,約摸小半個時辰,就揹著一個裝滿草藥的竹簍子進了醫館。

藥童見此連忙上前幫忙將方玉清身上的竹簍子給卸了下來。

方玉清朝藥童叮囑了幾句之後,才放心讓藥童拿走。

“師父,您來了。”劉塵將方玉清扶到裡間的座位上,自己則坐在一旁。

方玉清精神攫鑠,身形清瘦,倒是隱隱有一種道風俠骨的感覺。

他一來便看著傅羲,聲音略微顯蒼老的問說:“你便是那個得了癔症的病患?”

“是的老先生。”傅羲點了點頭。

但是這位老先生方才並不在場,那麼這位老先生是怎麼知道她是那個病人的呢?看來這位老先生果然是有些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