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已經給她臉面了,她還想朕在她那過夜?也不看自己老成什麼樣子了!”楚離歌嘟囔了一句。

楚嫣然撇了撇嘴,道:“色衰而愛馳果然是真理。”

“朕又不愛她,何來愛馳?況且,皇后比朕都要大上三歲,朕娶她時她都十八了。”楚離歌似是憶起當年的事,“可能是因為先皇不願孟家一家獨大,所以為朕選擇了謝家來抗衡孟家,但卻沒想到他駕崩後孟家的勢力逐漸壯大,又豈是一個謝侯府可以抗衡的!”

“臣妾再過三年也十八了,皇上不會到時又嫌棄臣妾了吧。”楚嫣然糾結在他說的前一句,心中想著:男人就是視覺動物,一旦不再年輕,就開始嫌棄。

夜風習習吹進輦轎的幔帳,就著涼風,楚離歌也有些清醒,睜開眼睛看著小女人不滿的表情,又坐了起來,哄道:“別說是十八,就是五十八、六十八,朕也不嫌棄你。皇后豈是能和你比的?她十八就像三十八。你哪,朕猜八十八也像十八。”

楚嫣然“咯咯”的笑了出來,細聲細語道:“皇上就會哄臣妾,若是臣妾到了八十八的歲數,卻像十八,真真會被人說是妖精了。”

楚離歌貼上楚嫣然的臉,帶著略低沉的笑聲,“若你真是妖精,朕也認了。”

楚嫣然推開楚離歌的臉,嫌棄道:“一身的酒味,都燻著臣妾和孩子了。”

楚離歌挑眉一笑,一手將人摟在懷裡,扣著楚嫣然的下巴,“還說朕在你心裡最重要,孩子還沒出生,你就只想著他。”

眼波一轉,楚嫣然拉過楚離歌的玉帶,嬌滴滴的開口道:“臣妾心裡只有皇上,不信你聽。”

“那朕聽聽。”說著楚離歌就埋在了楚嫣然胸前,用力蹭了蹭,也不起來,半晌才道:“嗯,愛妃所言不虛,你的心裡只有朕。”

“皇上剛才答應皇后會回席,皇上還去嗎?”楚嫣然抱在男人的頭,問道,眼睛裡帶著幾分算計,“臣妾今晚好好伺候伺候皇上。”

楚離歌抬起頭,薄唇在楚嫣然的耳垂上輕輕掠過,含笑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以為朕不知道?不就是想讓皇后一人守在那裡。”

“那皇上遂不遂了臣妾的小心思?若是皇上讓臣妾遂心,今晚皇上想怎樣臣妾都配合,定讓皇上盡心盡情。”呵在耳邊的帶著酒氣的灼熱呼吸讓楚嫣然不自覺的打了個顫,她柔弱無骨的攀上楚離歌的身上,眉宇間媚態盡出。

本就喝了酒,在經過楚嫣然有意無意的撩撥,呼吸逐漸加重,下身忽而一緊,一手扒開楚嫣然肩上的衣物,熾熱的吻從她的耳垂一路向下延伸,磨碾在頸肩鎖骨之間,喃喃道:“朕什麼都遂了你。”

楚嫣然摟著男人的脖子,半闔著眼睛享受著他的火熱,豔紅的櫻唇發出輕輕地嚶嚀之聲,美眼不經意看向外面,嗔道:“皇上彆著急,等回長樂宮臣妾再伺候你。”

被楚嫣然的話拉回理智,楚離歌埋在楚嫣然的肩上喘息,好一會兒才抬起頭,將楚嫣然散落到小臂上的薄紗攏好,還在喘著粗氣道:“然兒等著朕今晚的狂風暴雨吧,不過別擔心,朕有分寸。後三個月朕就不能碰你了,今晚你一定要伺候好朕。”

楚嫣然垂目掩笑,朝著楚離歌拱了拱身子,“為了皇上未來的日子要吃素,臣妾今晚只好受累了。”

下了轎輦,楚離歌一路將楚嫣然抱回合歡殿的二樓床上,急速的脫掉自己的衣物,雙手在楚嫣然身上游走,邪氣的鳳眼在楚嫣然身上打轉,曖昧道:“告訴朕,你要不要朕?”

楚嫣然早已被男人挑撥的軟成了一灘水,臉上染滿紅暈,她勾過楚離歌的脖子,在他的耳邊,深深撥出,“臣妾要皇上疼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