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打擾到蘇淺淺睡覺,二人去了外面。

門外,還是剛才那個小花園,殘菊還未完全凋零,看上去給人一種淒涼的感覺。

蘇以恆咬牙切齒的看著燕綏,“你就是故意的,裝柔弱,就是想接近我妹。”

燕綏緩緩扭頭,深邃的眸子盯著他:“淺淺沒和你講過,小滿是我的孩子。”

“四年前,和淺淺在一起的人是我。”

這一番言論著實讓蘇以恆驚訝,不過他很好的掩飾了自己的情緒,笑著開口,“那有怎樣?這也不耽誤我妹妹找物件。四年前沒選擇你,四年之後也不會選擇你。”

聽著這話,燕綏握起了雙拳,這件事他很生氣,什麼叫之前不會選他,之後也不會選他,如果他沒有忘記這些,早就和蘇淺淺在一起了。

不過這氣只是一瞬,他明白,這件事錯的是他。

而且,如果當時他沒有丟失這段記憶,那恐怕蘇淺淺最先面臨的就是他的懷疑,他討厭被人算計。

恰恰是蘇淺淺躲著他的動作。讓他確信,蘇淺淺和那些人沒有關係。

以前的他做錯了,以後會加倍補償蘇淺淺。

燕綏不願意承認,心裡那個彆扭的補償叫做喜歡。

不想和蘇以恆多說,他離開了蘇家,“走了!”

“狗東西,下次在讓你有機會接近我妹,我就是這個。”蘇以恆豎起了大拇指,又緩緩倒過來。

天還未亮,長夜繼續。

早上,蘇淺淺給蘇小滿端去牛奶雞蛋。

蘇小滿揉著眼睛起來,看了好幾眼,有些不確定的道:“媽咪,原來你在啊,我昨天夜裡醒來發現你不在,想去找你,又太困了,起不來。”

蘇淺淺:“我一直都在,快吃飯,吃了去上學。”

“嗯?媽咪你忘了嗎,今天是週六。”

蘇淺淺一看手機,還真是週六。

吃了簡單的早餐,蘇小滿問:“媽咪,今天要去小九家學琴嗎?”

白蕤生?蘇淺淺正在想這個問題,電話就響了,是曲清瀾打來的。

“淺淺,白老師剛才給我打電話,說是他以後都不來教琴了,他學校裡有事情,時間忙不過。”

“嗯,好,我知道了。”

“小九剛才在問,小滿今天有安排嗎?如果沒有可以和他一起去海洋館玩嗎?”

“可以呀!”

星期六,剛好曲清瀾和蘇淺淺也公休。

早上九點,和彭秀秀打了個招呼,幾人就出門了。

兩個小孩子在海洋館玩的不亦樂乎。

曲清瀾和蘇淺淺走在後面。

曲清瀾心有餘悸的問:“自從你們告訴我白蕤生是毒梟,我就怕得不行,他接近我們家是為了什麼?”

“蘇以恆一直負責他的案子,估計是準備報復蘇以恆。”

“也不至於啊,蘇以恆和我們的關係很少有人知道,而且蘇以恆五六年沒回過蘇家,誰知道他是蘇家的人。而且,以恆是警察,做的還是最危險的那一行,他的個人資訊應該是機密才對。”

曲清瀾無意的閒聊點醒了蘇淺淺。

她問:“白蕤生是什麼時候來的蘇家。”

“你出去的那兩月,有一天,小九讓我給他找個鋼琴老師,就找到了白蕤生,他還是經過好幾個朋友推薦過來的。”

蘇淺淺心中一沉,能讓曲清瀾朋友推薦的人,他的背景一定是乾淨的,可白蕤生註定了背景不乾淨,所以說,是白蕤生已經滲透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