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傾洩在大床上,林森和鍾曉芹,相擁著佔據了大床右側的一個小角落。

大床左側,是個大坑,床褥傾斜著塌陷下去。

鍾曉芹迷茫的睜開眼睛,身子像是散了架,又疼又困的。

意識迴歸,側頭看著一旁的狼藉,小臉微微一紅,像一個做壞事被抓的毛孩子。

目光一凝,潔白的床單上,一根扭曲的線頭,出現在視線內。

看著實在眼熟!

就在這時,身後的林森好像有了動靜,鍾曉芹伸出潔白的藕臂,小手一探,將線頭抓在手中。

緊接著,身子一縮,又將胳膊,藏回被窩中。

“撿起來幹嗎,掉下來,還能長回去不成。”林森環著鍾曉芹的細腰,壞笑著在她耳邊嘀咕了一句。

鍾曉芹本就粉紅的小臉,更添色彩,身子一扭,在林森懷裡連錘了好幾拳。

儘管不疼不癢,林森還是做出求饒的模樣。

跟鍾曉芹打鬧一番之後,利落的從床上爬起來,穿上褲子,從臥室溜了出去。

洗手間的門被推開,馬桶上竟然沒有坐著丁建國,這洗手間,環境真差。

吹著舒緩的口哨,美好的一天,從早起尿尿開始。

接下來,自然是快樂的洗漱時間。

就在林森忙活著洗漱的時候,丁建國捂著肚子,急匆匆的從門外闖了進來,嘴裡還嘀嘀咕咕的罵著。

“哪個挨千刀的,大早上吹口哨。”

“林森,你先出去,我先上個廁所。”丁建國頂著兩個碩大的熊貓眼,懇切的看著林森。

見她這麼急,以林森的尿性,本想調侃幾的,不過視線之中,鍾曉芹出現在了丁建國身後,眼見如此,林森只好熄了心思,客氣的將地盤讓了出去。

他這人沒別的優點,就是心善好說話。

家裡三個人,洗手間還是比較熱鬧的。

丁建國剛出來,鍾曉芹又見縫插針的進去了。

想到這個成語,林森就想到了昨晚被破壞的床。

索性乘著這點時間,招呼著丁建國,去了鍾曉芹的臥室。

他得把床幫出來。

按理說,這活計,買個新床,別人就幫著幹了。

但是,一些頗為隱私的戰果,林森還是不想讓他人知道。

至於丁建國,她是得早點見識見識,也好有個心裡準備。

免得事到臨“頭”,嚇著孩子。

實事上,丁建國確實被嚇著了。